“你說的白浮生,我也許在很小的時候見過。”
許久之後,幽鬆努力回憶著,當年那個落魄書生,應該就是白浮生。
因為他記得,那書生曾經說過一句話。
“好好地過完這輩子,記住這個‘鬆’字。”
於是幽鬆將當時自己遇到那落魄書生的經過告訴了墨無言。
墨無言一聽便肯定那人定是白浮生。
“這個鬆字,也是小姐留給你的,那人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是白浮生無誤了。”
墨無言頓了頓繼續說道:
“忘了告訴你了, 當年就是白浮生將你帶離了我們身邊。”
幽鬆有些想不通,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墨無言仰天無聲長歎。
“我明白他,他隻是想完成小姐的遺願,讓你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說道這,他認真地看著幽鬆的雙眼,繼續說道:
“你認為以你的特殊身份,在血楓穀或天域皇朝中能有一個平凡的生活嗎?”
幽鬆認真的思考一會,肯定地回答道:
“不能。”
“所以白浮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小姐。”
墨無言的話,讓幽鬆突然覺得,原來自己一直都不是一個人。
“可惜的是,如今的他身在何處,沒有人知道。”
“對了,墨叔我母親到底與血楓穀是什麼關係?”
此時幽鬆也順理成章稱呼墨無言為墨叔。
墨無言聽到幽鬆的這聲墨叔,顯得有些激動。
自從他找到幽鬆的那一刻開始,內心便又有了依托。
“你···我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你。”
“拜托了,墨叔。”
幽鬆這句話說得極為鄭重,他需要知道這些,隻有真正明白母親的過去,將來麵對該麵對的人時,才能做出該有的應對。
“血楓穀的兩位穀主是你母親的血親兄長。你的大舅名為厲血堂,人稱血武神,二舅名為厲血竹,人稱血神尊。”
這兩個名號在幽鬆聽來也就是個稱謂而已。可在錦羅姐妹耳中便有些不一樣了。
“不會吧,這小鬼是血武神,血神尊的侄子!”
錦羅蘇蘇驚呼了出來。
“也沒什麼可意外的,畢竟能使得血楓穀傾巢而出的女人,又豈會是尋常之人呢。”
月攬衣解釋道。
“就是,就是,你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這都不想不到!”
錦羅綿綿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嘲諷道。
錦羅蘇蘇貝齒一咬,心中暗罵你剛才不是也跟我一樣吃驚嘛,再說,胸大怎麼了!
想到這,她一挺酥胸,不屑地看了眼自己這個小不點姐姐。
屋內,幽鬆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墨無言跟在後麵,一邊走一邊說:
“如今你的誅魔令已經遍布了整座大陸,這莫雲穀有著天然隱匿陣法,再加上我施加的咒言,尋常人是進不來的。如今你最需要的避開風頭,等到事件稍稍平息,你再出穀,屆時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的。”
幽鬆點了點頭,推開了門,門外的三個小耳朵,早已逃離,蹲在庭院中數著螞蟻了。
“還有,我剛剛與你說的聖魂草,二十五年後死湖外的死亡迷霧會解除,到時候就是取草的最佳時節。”
墨無言傳音叮囑,這件事他並沒讓那三個小丫頭知曉。
走在前麵的幽鬆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突然,他停了下來,說了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
“她的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