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殿下,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為首那人驚恐萬分,這個場景是他千算萬料也沒想到的,一時之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問我在幹什麼?噗呲~”
一句反問後,禦絕心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難道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一邊笑著,一邊將手中的頭顱丟向了剩餘的幾人。
“啊!”
在場之人雖然都不是沒見過血的雛,可禦絕心突如其來的這麼一下,也確實嚇到了他們。
“大···大殿下,我等立馬就回夜蝠島,今生今世絕不踏入內陸一步,希望大殿下看在家師的麵子上放過我等。”
這時候,領頭那人總算看清了行事,隻是不知道,現在求饒還算不算晚。
可禦絕心好似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突然一轉頭,自說自話了起來。
“億萬年前,天界本是由龍族主宰,而那時候主導龍族的便是兩支皇族,白烈龍族與幽暗龍族。白烈掌管著白天,永遠隻在白天活動。而幽暗掌管著黑夜,也隻在夜間行走。兩族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沒有破壞過這其中的規矩。”
一個遠超萬古的傳說就這樣從禦絕心的口中蹦出,不過看似是他在說給在場的五人聽,可事實上他的確是在自說自話。
“可龍族的生命雖然悠長,世間也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恒不變的。
經曆了漫長的年月,那個變數出現了。
一位白烈龍族的皇子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看看黑夜的想法,可每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族人的時候,都會被其他龍哄笑,因為黑夜在白烈族的眼裏是肮髒不堪的代名詞。
白皙的他們怎麼可以去觸碰漆黑的一片的黑夜呢?”
說到這禦絕心忽然抬起左手,一個企圖悄悄離開的人被他直接吸到了掌中。
“嗚嗚嗚~大師兄救···”
那人的脖子被禦絕心死死的掐著,可還沒等他把最後一個字說完,就聽到哢擦一聲,他的脖子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傾斜低下,一動不動了。
“大師兄!拚了吧!”
“是啊!大師兄!”
見了這一幕,殘餘的幾人也都紛紛躁動起來,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可為首的那個大師兄又何嚐不想反抗,但是這是金鱗宮!天域皇朝的神都!天域皇族的寢宮!自己等人就算是反抗有逃得到哪裏去。
“大師兄,與其在這等死,還不如殺出一條血路來,我夜蝠島的弟子又豈能坐以待斃。”
大師兄身旁這人的話,一下便勾起了他心底那最後一根弦。
他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的確,拚的話還有半分的希望,不拚?那就隻能任人宰割。
“雖然周圍的同族嘲笑著他,可那名皇子卻並不打算放棄一探黑夜的的衝動。當天太陽落山之後,他便設法讓自己清醒著,可白烈族的身體似乎與黑夜有著深深的排斥,天越黑,他們越是困,直到月亮升起,他們便會沉沉的睡去······”
突然,夜蝠島大師兄高聲打斷了禦絕心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