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雞的動作相當快,他一把抵住那人的腋窩,讓另外幾人按住他的四肢,然後迅速脫去那人的衣服。
這人同火雞剛才的情況差不多,他的背心也中了三支銀針,有一根銀針針端插在他的後腦勺。
火雞捏了捏拳頭試了幾次都想用手去替他拔出來,但似乎也還是有些害怕,他望了望蘇琴想開口要幾根頭發,但還是忍住了。
火雞讓他的手下將這人給綁了,而後說道:“崗村兄弟,實在對不住!我......”
他又看了看蘇琴,臉上甚是為難。這崗村倒也很硬氣,從他臉上的表情都可以看出他十分痛苦,但他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雙手緊緊地抓住火雞,似乎在等他施救。
蘇琴早就恨透了火雞等人,她這時反而遠遠地走開。火雞問老五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可以將銀針給引出來。
老五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可以用手去試試!”
火雞大著膽子從身上撕下一塊碎布裹在銀針根部,然後試著向外拉扯。
火雞剛剛拉了一下,這銀針不但沒被拉出來,反而越拉越往身體裏鑽。
火雞又使勁拔了一下,這崗村一聲大叫,接著便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他娘的!這崗村居然是東瀛人?”魔雷說著向其他兩人招了招手,三人快速將崗村等人圍住。
火雞冷冷地說道:“不錯,崗村就是東瀛人,你們怎麼著!”
魔雷冷哼一聲:“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東瀛人!你他娘的整天跟他們混在一起,還領著他們來掠奪前人留下來的文物,你他娘的還是人嗎?”
魔雷說的不錯,我國和東瀛人一直是有說不清的仇恨的,幾百年前,東瀛人就對我們國家的廣闊的土地,虎視眈眈。東瀛人在幾大戰役中,殺了我國不少同胞。
魔雷將崗村一頓臭罵,說他這是活該,不老老實實地在東瀛呆著卻跑到我們這裏來尋寶,真是不自量力的家夥,他讓蘇琴千萬別救這人,否則便跟我們沒完。
曾聽聶先生說起過火雞,他曾在東瀛學過武藝,認識一些東瀛朋友倒也罷了,不過領著他們來往自己的國土上竊取文物,這真是令人難以寬恕。
就連鬼手都在說:“不應該啊!不應該!”
眾人正在爭議的時候,人群中有人說話了,說話的是個高個子男人,他向我們鞠了一躬,義正言辭地說道:“幾位,在下山木一本,你們所說的這些都不是我們的錯,隻因曆史的變遷,所以......”
想起東瀛人曾經發動的殘忍戰爭,我不由得大怒,開口罵道:“少給老子囉嗦,今兒個小爺就要你的狗命!”
我一時衝動,抖動手中的日月劍挑向山木一本的下陰。
沒想到火雞揮出兩刀將我的日月劍隔開,說道:“二少爺,你這乘人之危算什麼英雄!”
“火雞,老子一直佩服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居然勾結東瀛人,你可知道他們在我們這片土地上掠了多少價值連城的寶物,你居然還這樣幫助他們,簡直是天理不容!”
火雞一聲冷笑,接著說道:“二少爺,你這話就見外了。你可知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國人雖已清醒,但卻敵不過那貪汙腐敗的官僚。縱然你有百般愛國之心,也是枉然!我奉勸你一句,別吃著地溝油去操著天下人的心!”
老五也勸住我,讓我千萬不要意氣用事,這東瀛人和我國的戰爭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中國雖然地大物博,但卻沒能管好自己的家園,他們對付自己的人還行,至於對外族嘛隻是得過且過罷了。
老五笑了笑便點上了香煙,他說這也不是我們應該去操心的事情,留著小命回去抱老婆睡覺去。
我也坳不過眾人,但卻不準蘇琴扯下發絲替崗村引出銀針。
蘇琴也隻當沒看見,獨自將臉轉了個方向,火雞這就更不好向蘇琴開口了。
這崗村手舞足蹈的一陣狂抓,便將身上的繩子掙脫了。脫繩後的崗村更是獸性大發,他的四肢驟然變得粗大,他一腳向火雞踢去,火雞的功夫很好,搶在最為緊要的時候向後一躍,險些被踢了個正著。
火雞用手抖了抖身上的泥灰,而後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崗村。崗村一腳沒踢中,舞動雙拳又開始對火雞發起攻擊。
火雞在揉了揉肚皮,罵道:“你他娘的真是厲害,居然有本事到你雞爺爺的頭上來撒野!”
火雞還在遲疑,崗村又向他衝過去了。火雞甩動東洋刀便朝崗村的腿部砍過去。崗村的身子來回縮脹,火雞連砍幾刀都落空,他也有些膽怯了,於是讓眾人開槍打死崗村。
崗村臉色開始發黑,嘴角也留下一股股黑血,我們若再不出手必將會受到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