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隻是呆呆地望著盒子裏的東西,似乎陷入了沉思。魔雨拉了拉他,老五點頭說知道了。劉九看得發急,從他臉上的表情都可以看出來。他故意抬了抬腿,做出一個前跨動作。
火雞立馬抽刀衝他吆喝道:“你這人就是賤骨頭,你敢上去,小爺就敢要了你的狗命!”
劉九自負不是火雞的對手,隻得暗自一番抱怨。
反倒是乃爾班禪在一邊自言自語道:“有些人自負了不起,我看也沒幾斤幾兩!”
火雞也不生氣,帶著鄙視的語氣說道:“現在不怕你嘴硬,我們的事情出去再解決!”
眾人僵持了一陣都等得有些發急,我們頭頂傳來細微的腳步聲,緊接著地麵一陣搖動。我隻道是有另外的人來了,於是讓眾人關掉手中的電筒。
“五爺?五爺?你們在下麵沒有?”這是魔雷的聲音。
老五在下麵答應了幾聲,魔雷放下繩子也下來了,那盒子正巧就在他腳下。
他看到眾人都用槍指著他,於是吃驚道:“你們這是......?”
火雞衝他吼道:“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魔雷顯得有些焦急,似乎有什麼話說,老五問他上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魔雷慌慌張張地說道:“上麵發生了大變化,城牆沉下去了。那些房屋全部都倒塌了,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
一聽這話,我們都急了,接著地麵又是一陣晃動。
牙子在我耳邊悄聲問道:“二少爺,該怎麼辦?”
我向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多嘴,注意火雞等人的動靜。火雞也在跟他手下交頭接耳,似乎正在商量對策。
老五突然說道:“各位,我們不必為了一件死物而苦苦相爭。再耗在這裏我們都得完蛋,還是先行出去再說!”
人群中頓時有人立即較好,但這盒子該由誰來拿又成了難題。
眾人都還在僵持,地麵開始抖動得厲害了。
火雞一聲吆喝:“身後有東西!”
餘人的眼光齊刷刷地向後望去,卻不知火雞這乃是轉移我們的視線。他一聲輕喝向前疾奔而去,他奔出幾步又退回來了。
魔雷在對麵用槍指著他一陣哈哈大笑,火雞低聲罵道:“晦氣!這該死的兔崽子!”
他千算萬算卻忘了對麵還有一人,蘇琴跟乃爾班禪驟然對火雞發起攻擊。火雞的功夫再高強,但也擋不住兩大高手的圍攻,隻得連連後退。
地麵越抖越厲害了,魔雷突然彎腰抄起盒子向另一頭奔去。餘人一陣驚呼,我讓他們趕緊住手,有什麼恩怨出去再解決。
乃爾班禪卻是招招取向火雞的要害。我見他們打得難舍那分,也拔劍衝上去將蘇琴隔下來。
蘇琴厲聲喝道:“這時候就得除了火雞,免得我們處處被他挾製!”
她一鞭子又卷向火雞的右腿,火雞向上一躍,雙刀砍向乃爾班禪的腰間。
一道白光從我身前劃來,我大吃一驚,來人卻是華先生,他衝蘇琴說道:“蘇小姐,不能殺火雞,留著他還有用處!”
蘇琴急甩幾鞭子,華先生又抽刀將其隔開。
蘇琴怒道:“先生,你這是......?”
華先生啥話也沒說直向前奔去。他雙腳一著地,四周的長短槍呼呼射將出來。眾人再也顧不上機關,都急著向裏麵跑去。
一塊條石從頭頂砸下來,我拉著蘇琴也跟著向內洞處急逃。
身後傳來火雞跟乃爾班禪的打鬥聲。劉九跟魔氏二人邊跑邊罵,說這是什麼鬼地方。
身後眾人連聲催促道:“快!快!快!隧洞要坍塌了!”
緊接著後麵就是一陣轟轟的響聲。這條隧洞一路斜上,火雞跟乃爾班禪也在邊跑邊打。我雖身陷險處,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遠方傳來一絲白光,我心下一喜,應該是出口了。魔雷的動作奇快,我以為他起了歹心,剛準備將他喝住,沒想到他突然在停下了腳步。
我們急急地趕了上去,魔雷指著前方說道:“洞口在那邊,不過過不去了!”
果真如他說得一般,一個大方洞就在距離我們百米遠的地方。但腳下卻有一條寬達兩丈之餘的深溝攔住我們的去路。溝中是一溝綠水,透著水色都可以看到下麵有很多死屍,
一股股惡臭由水中散發出來。身後的坍塌聲不斷,乃爾班禪和火雞也停止了打鬥。乃爾班禪的一名手下在身後發出一聲慘叫,但很快就停止了呼叫。
我們這群人中要數蘇琴、火雞等人的功夫算一流。眼見隧洞都快坍塌到我們這裏了,要從這裏過去就要有借力點,但四周都是經過人工打磨,顯得十分光滑,均是毫無著力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