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種法門?”
殷睿澤隨意的拋著手中的磚頭,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滴在地上的那兩滴血並沒有落在土中,而是緩緩的浮在半空中,像是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托著它們一樣。
花雕看的眼都直了,可是不管怎麼緊張奮,他都不敢再殷睿澤說話的時候插嘴,隻能在一旁心癢的直搓手。
封缸想了想,然後很直接的點了點頭。
“姑婆其實是我爸的養母,姑婆把我爸小養到大,但是卻不許他跟著自己姓氏,也不許他叫媽。”
“我是把姑婆當成奶奶的。”
他不知道姑婆為什麼那麼固執,明明他們就是一家人,偏偏還要叫成遠房親戚的稱呼。
“你姑婆姓什麼,你知道嗎?”
少年微微有些沉吟,似乎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現在隻是需要對方說出來驗證一下。
“姓長孫。”
封缸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姑婆叫長孫秀宜,他們那個村子裏的人都姓長孫,據說已經在那兒紮根好多年了。”
“長孫家很有傳統,據說但凡是到了6歲的長孫家孩子,無論身在何方,都要回到祖祠裏麵上家譜求祖宗們保佑。”
說到這裏,他有些遺憾的摸了摸後腦勺。
“我爸是撿來的,所以我們家和長孫家沒關係,我也沒見過祖祠是什麼樣的。”
“不過聽說長孫一族以前很有本事,堪輿風水點穴布陣劍術抓鬼降妖之類的能人層出不窮,不過幾年前出了一場亂子,那些傳承也都逸散了。”
聽他這麼說,狗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神秘莫測。
他狀似漫不經心的開口,可是一雙精光閃爍的眼卻是牢牢的定在封缸的臉上。
“你說的事故是怎麼回事?”
“事故啊......”
封缸似乎完全沒有發覺,他側著頭稍微想了一下,說出口的話很是有些不確定。
“據說老家的那個村子裏,其實是有個族長的。族裏的上家譜都由他主辦,在附近方圓百公裏都是很有名氣的。”
“不過有一天的早上,村裏人去打掃粗糖附近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死在裏正堂的牌位前,身上卻找不到一丁點的傷痕。”‘
“後來法醫鑒定的死亡原因,說是突發的心肌梗塞,村裏人也沒什麼異議,就直接給他下葬了。”
“村裏的上家譜一直是他主持的,除了他之外,根本沒人會擺弄那些名牌,也不知道要怎麼難道傳承,所以祠堂就這麼暫時關閉了,到現在還沒打開。”
封缸搖了搖頭。
“再具體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畢竟不是長孫家的人,姑婆也不會把那些秘密告訴我。”
“那我們能去你的老家看看嗎?”
少年忽然開口問道。
封缸被他問的怔楞了一下,隨即就又反應了過來。
“當然沒問題。”
他回答的很爽快。
“那裏原本就是旅遊區,長孫家的村子住在大山的背麵,離我姑婆住的鎮子不遠。”
“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包吃包住還自帶導遊!!”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幾人準備立刻出發,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誒誒誒,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鄭達簽的事情沒辦啊!?!!!”
花雕小哥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他們轉回正題,已經心焦的不得了了。
“那種東西,隨便讓臭味波吸一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