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泡沫不斷覆蓋住身體,須臾間又被溫水衝刷而去。洗完了上身,雙手不自覺的就來到了腿間。
暮韓雖向來淡漠,□也不算強盛,卻絕對不是是禁欲主義。來到原罪城的小半年,稱不上繁忙,但也不清閑。如此之長的時間,到真沒有好好發泄過。
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雙手卻已經不受控製的握住了腿間的□,緩緩搓揉起來。
浴室的牆壁是一種光滑的金屬,導熱很快,此時已經泛出溫熱。暮韓背靠著牆壁,閉著眼睛微微仰頭,一副有些迷茫的樣子。
隨著雙手帶來的欲望逐漸升起,站立的雙腿不禁有些發軟,他幹脆靠著牆緩緩滑下`身體,曲腿坐在了浴缸裏。
溫熱的水持續噴灑下來,暮韓的頭發順著水的流式貼在了額頭和臉頰。竟帶了些頹廢的性感。有些加快的喘熄讓鼻翼翕動,精致的喉結也輕微顫動著。
閉著眼睛,眼前是漆黑的,腦海中不自覺忽然閃現了魂那日的樣子。強健而充滿陽性美感的□男體,蜜色的皮膚上滲出的細細的汗液,就像是鍍了深金色的膜。魂繃緊下腹,八塊腹肌凹凸有致,白灼的液體濺在上麵,帶著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惑力。
想著想著,忽然腦海裏又不期然蹦出了李方寒的背影。穿衣的時候,兩片肩胛骨夾出了一條後背的脊線,一路向下,漸漸消失在有力的腰部。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就像是盤踞的白色荊棘。那種帶著殘酷的烙印,充滿著禁斷的誘惑。能夠在如此強悍的男人身上留下這樣的傷疤,暮韓光是想象著就覺得口幹舌燥、心跳加速。
隨著筷感疊加,暮韓的頭腦愈發混沌。熱力自□升騰,逐漸傳滿全身。原本溫熱的水打在身上現下卻覺得微涼。喘熄變得更加粗重,隱約夾雜著小聲喘熄。腦子裏□的臆想來來回回交錯閃動。
手上動作加快,時不時用拇指在尖端搓揉著。身體熱的不行,意識裏一片迷蒙。劇烈的筷感在全身流竄,仿佛就要被淹沒了。不多時,手上的力道加重,隨著一陣渾身戰栗,他已經把自己爽快的送上了巔峰。
腦子裏空白了一瞬間,片刻就回緩了過來。坐在浴缸裏又喘熄了片刻,他摘下花灑用衝刷全身。
白色的泡沫混合著方才激情的證據,隨著水流漸漸流走。暮韓衝洗著自己的右手,暗歎了口氣。
自己果然是喜歡男人麼?
一個熱水澡洗了半天,還在別人家的浴室幹了些不該幹的。暮韓圍好毛巾出來時,不免還是有些尷尬。
穿衣服的時候,鐵恭恭敬敬的背身站著,麵朝著大門,一副片刻不敢鬆懈的模樣。
“李方寒還沒回來?”緊身的皮褲和黑色的立領上衣,暮韓差不多穿戴整齊後,不禁問道。
“少主大概要晚些回來。”鐵聽見暮韓問話,轉過身子靠著牆站,恭恭敬敬答道。
“他是李家的少主啊。”暮韓隨口問著。
鐵似乎也沒避諱,爽快的回答了。“他是李家遺孤,我習慣這麼叫了。”
暮韓聽到鐵回答,忽然心思一動,不由歎道:“李家……當年……你是家仆麼?那別人也都這麼叫他?”
“我是唯一幸存的家仆,出事那年我正巧帶著少主去了帝國,僥幸逃過一劫。少主不太在意這些,其他人叫老大的,叫頭兒的,叫李哥的都有。他也沒怎麼管過。”鐵回答道。
暮韓心思,這人究竟是太沒有防備,還是說這些透露出來都無所謂呢?
當年的慘案,風家李家被滅門的慘案,暮韓隻隱約知道個大概。此時也不好詳細的追問鐵。
有機會,去查查李家吧。
暮韓心中忖度,坐在沙發上慢慢擦頭發。鐵見他似乎沒事了,也就重新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