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身邊坐下，禹馨卻在觸上雪芙的手時，有一瞬間的失神。“你還好吧？”
“我很好呀！”禹馨挑眉看了看床上半躺著的禹哲，“我才沒有唐先生那麼弱呢？！”
“你下個月的零花錢不想要了？”禹哲不示弱地反擊，讓禹馨再一次深刻地體會到，心智的暴力，不流血即可取人命。“讓夏末末給我倒杯水她又到哪裏打混去啦！”
“我去倒給你。”雪芙站了起來，卻被禹哲拉住，看著他抬眼瞟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禹馨，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
“雪芙要當新好老婆你就讓人家去嘛！”禹馨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微眯著眼看向臉紅的女孩，“幹嘛老差遣你老妹我！”
“我真是沒有把你教好！”禹哲放開了拉住雪芙的手，看著她走出了臥室，回頭就給了禹馨一掌，“你以後是真的很難嫁出去啦！”
“禹哲，”禹馨倒是安靜地看著雪芙的背影出神，一反常態地沒有立刻跳起來反駁，“如果我告訴你，雪芙有靈魂出竅的痕跡，你信不信？”雖然很微弱，但是她的確在雪芙身上，感覺到了靈體不合。
“靈魂出竅。。。”禹哲默念出聲，忽而想起之前在墓園發生的一切。他在冥道的時候選擇相信大東，但也隻是懷疑所謂雪芙的人形隻是虛幻的假象而已，目的就是誘導大東走到案發現場再讓自己撞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利用了雪芙真實的靈魂，禹哲緊皺著雙眉，“大東跟我說，是雪芙引他去墓園的。”
“看來我們要找到答案，隻剩下找到設局的人這一條路了。”禹馨倒是一臉平靜，似乎他們越是不想讓身邊無辜的人被牽涉其中，卻越是逃不開。
“可是那個人，”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是禹哲還是記得冥道裏發生的事情，包括那個夢境一般溫柔的親吻，“不是沒有回到現世嗎？”
“這你就不用操心，好好養傷吧。”禹馨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揉了揉禹哲的頭發，然後迅速地跳開，調皮地笑了，“我先去找大師兄和小狐狸商量。”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雪芙。”禹哲看向廚房裏那個隱約可見的身影。
“知道。”禹馨點了點頭，順著禹哲的視線看了過去。
為什麼他們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是覺得沉重，到底是什麼，在一直牽引著他們。
18
“你覺得雪芙被人引出生靈？”雖然是在討論嚴肅的問題，阿扣卻還是靠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咬著他的狗餅幹。
“隻是懷疑。”禹馨無奈地瞥了他一眼，“什麼線索都沒有。。。”
“好像我們懷疑到同一個人身上了。”亦儒饒有興趣地看向禹馨。
“是哦。。。”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禹馨不自覺地看向亞綸，正好對上他也看向自己的眼光。亦儒把兩個人之間有些不自然的互動看在了眼裏，走到禹馨身後搭上她的肩，一臉探究的曖昧笑容看地禹馨頭皮發麻。“我什麼都不知道。。。有問題去問小僵屍。。。”
“亞綸小朋友，”亦儒又轉而‘攻擊’坐在一旁的亞綸，“來告訴你親愛的亦儒哥哥，那個家夥是什麼人？”襲擊了他們這麼多次，他們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一戰打得還真是辛苦。
亞綸看著亦儒微笑的耐心樣子，幾次想開口，卻還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袁川讓，”大東從廚房走出來，把手上的餐點放下，認真地回答了亦儒的問題，“是我們從前的朋友。”
“從前的朋友？”修跟在他後麵出來，這個‘從前’和‘朋友’，都是他想問的問題，畢竟所謂朋友，這之間應該是發生過什麼，不然現在的一切傷害和報複怎麼也說不通，隻是看著大東和亞綸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還是沒有問出口，“多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