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道,“已經早上了,起吧。”

聽得須臾‘嗯’了一聲便急急的朝外麵的小廚房走去準備熱水供兩人洗漱之用。

須臾看見悠然出了房門,臉上的神情一頓,卻是恢複了平日裏冷漠的樣子,慢慢的起身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起來。

跟之前的人格產生衝突,而導致性格不穩嗎?悠然倒是給找了個好借口。須臾微微挑起唇瓣一笑,帶出些許冷酷,想起適才的輕吻,神情又是一柔,嗬嗬的輕笑出聲:“悠然…你既然做了如此之事,我就再也不想放過你了。”

轉身將兩人的被褥疊了,擠了兩人的牙膏,拿了杯子放在一邊,然後走到廚房幫著悠然生火燒水,待兩人洗漱完畢,悠然做了早飯,兩人配合分工,一人一碗粥,配上早些日子醃的蘿卜,清淡又好吃。

吃完後,須臾和悠然又是同時起身,收拾碗筷,兩人一愣,誰也不讓,最終各自拿了各自的碗,一同放在碗槽裏洗了。

悠然想起早上須臾所說隻剩下一個月便要離開的事情,心中不知怎麼悵然若失,隻覺得做什麼都有些不對勁。當下苦笑一聲,心道小看了這三年來的朝夕相處。

須臾看了他一會兒,遲疑一下才道:“悠然,你知道我要…”

話還沒說話,悠然便直接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似乎是不想再聽他說要離開,須臾一怔,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微笑,又瞬間隱沒,然後接著說道:“你一個人,會比現在要辛苦的多,若是這樣,你記得累了,便用妖力吧,反正先生現在並沒有想要的東西,你的天賦屬性又是聚氣,隻是記得用過要及時補充。我們的小攤,你自己做不來的話,可以托煜找一個可靠的幫著你,或者就停掉。總之,不要太累了…還有你…”

“說這些做什麼…”悠然現在最聽不得這樣的話,但是一想到須臾必定會走,心中就難受的不得了。

須臾苦笑一聲:“遲早也是要說的,過兩日我們便要到集市上去了,到時候便將事情辦一辦,而後的日子,你能好好的陪陪我嗎?”

話一說到這裏,悠然隻能點點頭,本以為本次談話到此結束,卻又聽須臾道:“你也知道我最近有些…所以,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悠然一驚:“你想做什麼?”

“將竹床搬出來,我睡竹床。”

“不行,竹床夏天睡著涼爽,可現在正值深秋,生病了怎麼辦?”話剛一說話,就遭到悠然的反對。

須臾淡淡的轉過頭:“我怕我腦袋不清之下又招惹了悠然。”悠然一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又怎麼會在意。況且炕雖然暖和,但後夜熱氣散去,也是冷的,我倒是覺得兩人睡在一起更加暖和舒適。”

須臾露出一個釋然的微笑:“若是我再做了什麼不該做了,悠然隻管將我踹下床就好了。”

聽的須臾也說如此俏皮的話,悠然忍不住撲哧一笑,心中的凝重難過也去了不少:“我怎麼會做如此之事。”

須臾低下頭沒有接話,黝黑的眸子泛出捉摸不定的神采,心道:悠然,你要記得今日之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須臾的性格,腹黑,還有陰性的霸道,哇卡卡卡...最喜歡這樣的男主了。

豆腐

須臾接下來的兩天晚上睡的果然不是很安穩,悠然好幾次都因為被攬的太緊半夜清醒。這天,悠然睡夢中隻覺得胸口壓了塊大石,隻覺得呼吸困難,悠悠轉醒,張開眼就看見須臾額頭上滿是冷汗,一驚之下便用手去摸,隻覺得滾燙不已。須臾正在半夢半醒之間,渾身燥熱難當,正當這時,額上觸到清清涼諒的事務,一下便抓了不放手。

悠然的時候被須臾抓住,力道之大難以掙脫,歎了一口氣,就任由他握住,卻哪知,須臾握著他的手在臉上到處摩攃,似乎是覺得不夠,不耐之下更是伸手將睡衣拉開,拉住悠然的手在自己身上到處遊走。悠然心中一慌,伸出另一手推他,連聲喊道:“須臾,須臾…醒醒,醒醒…”

卻不料,這一隻手也被握住,兩手都被拉住被迫遊走在須臾精壯的胸膛上,悠然甚至能感受到兩顆小小的乳粒劃過手心的感覺,更讓悠然慌張的是,須臾拉著他的手漸漸的沿著胸膛向下去了,在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胡亂的摩攃,而再向下一點就是敏[gǎn]地帶了。驚得悠然更是大聲的叫他,聲音似乎有些變調。

須臾似乎隱約聽到了一些,拉住悠然的手一頓,然後慢慢的鬆了些力道。悠然趕緊用力將手縮回來,出了一身冷汗。而此時,悠然兩隻手都被林須臾的體溫熏染的炙熱。

須臾躺在床上,吸收不到清涼,竟然伸手去拉被子,悠然嚇了一跳,心中焦急,看這樣子,須臾正在發燒,若是在受涼,病情加重豈不是糟糕,隻好撲上去抓住他的手,又將被子拉上蓋好。悠然清涼的身體接觸到須臾,林須臾就像是找到了解藥一般,一把攔住悠然的腰,緊緊的貼在身上不斷的摩攃,不管悠然怎麼喊他都不能將他弄醒。

隔著睡衣的接觸很快不能讓林須臾滿足,一手抓住悠然的睡衣試圖拉開,但衣服上的扣子阻礙了他,林須臾雙眼緊閉的臉上浮現出急切的神情,兩手拉住悠然的衣服,猛一用力,襯衫頓時被撕開,□的上身立馬被按在須臾身上,貼著摩攃,悠然一麵推他,一麵喚他,須臾似乎陷入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夢魘中,怎麼都叫不醒。偶爾能聽到幾句沙啞的:“熱…難受…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