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會遭到天罰。”
一眾官員紛紛點頭稱是,臉上的表情又敬又畏。
沐澤見這幫官員現在不再反對滅蝗,心裏覺得好笑之餘又有些氣,有時他的皇權在這幫人眼裏,還比不上“天命”二字。既然這些人這麼信天命,那就讓他們知道,天命現在就站在他這邊。沐澤不著痕跡伸手摟住邱敏的腰身,讓她靠近自己。
我厲害吧?邱敏扭頭,邀功地對沐澤眨眨眼。
她臉上的得意太過明顯,眼中一泓秋波盈盈流轉,一顰一笑都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嫵媚。沐澤暗想月下看美人,果然別有一番趣味。若問他覺得哪個更美,三分在天上,七分在人間,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道術演完,達到了想要的目地,沐澤讓官員重返宴席,畢竟今晚是中秋,要除蝗也得等到明天。
等到人群陸續散開,邱敏發現鄭雁翎和殷如秀還跪在地上,她拉了拉沐澤的袖子,沐澤好似才發現那兩人尚還跪在地上,終於肯開尊口赦免那對夫妻:“起來吧。”
“微臣,謝皇上恩典。”鄭雁翎如蒙大赦,和殷如秀一起站起來。這兩人都跪得太久,起身的時候身形都有些踉蹌,難以站穩。
沐澤見他們兩隻顧自己站穩,不關心對方腿疼不疼,甚至看也不看對方一眼,覺得夫妻做到像他們兩這地步,實在沒意Θ
沐澤順著她的動作坐起來,靠在她的身上,她纏綿在他頸間的呼吸,有類似於母親的溫柔。沐澤就著邱敏的手,將醒酒湯喝盡。
邱敏替他除去衣褲鞋襪,又絞了熱毛巾替他擦拭身體,盡量讓他感覺舒服些。沐澤靜靜地看著她,四周一片祥和安靜,她手指間令人倍感愜意的微涼,一點一點浸透他的毛孔,莫名地讓他感到心安。曾經遙不可及的身影就近在咫尺,成為屬於他的獨享,空氣中都是她身上甜美的味道,隻要伸出手就能夠到這份幸福。沐澤心中一動,將邱敏擁入懷中。
他身上很燙,邱敏將臉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摟住他精瘦的腰,半是心疼半是埋怨:“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也不怕傷身。”
“心疼我?”沐澤低頭在她嘴上親了親,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耳鬢廝磨。
邱敏滿心歡喜,她喜歡沐澤這樣抱著她溫存,隻是溫存,別的都不要做。
沐澤道:“你今晚把殷如秀嚇得夠嗆,我看她回去後肯定睡不著覺。”
邱敏哼了一聲:“就是要嚇她,最好把她嚇得以後天天躲在道觀裏求神仙保佑,沒心思再打你的主意。”
沐澤抱著她笑,將臉埋入她的頸窩中:“你說你怎麼醋勁這麼大?是不是以後隻要有女人敢想我,你都要去嚇唬她們?”
邱敏掐他:“那還不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個平常人多好,這樣也就沒那麼多女人打你的主意!”
別的人都喜歡他皇上這個身份,大概也隻有邱敏不喜歡。沐澤問她:“那如果我不是皇帝,你希望我是做什麼的?”
邱敏道:“當個樵夫好了,要不打獵的也行。”
沐澤無語:“你就希望我這麼沒出息?我當個讀書人考科舉做官不好嗎?”
“沒出息才好。”邱敏摸著他的臉:“你看你長得已經夠招人的了,再有出息,那還不一堆女人想給你當小妾。有句話叫悔教夫婿覓封侯,你越是沒出息,越沒女人看得上你,我就越高興。我替別人梳妝,一個月可以賺一兩多銀子,足夠養家糊口。不梳妝的話,我還可以當神棍,幫別人捉捉鬼,看看風水,也能賺錢。如果能搗鼓出玻璃,那更能賺不少錢。而你呢,就乖乖呆在家裏給我帶孩子,不許跟別的女人說話!”
沐澤心想被女人養在家裏,那還是男人嘛?不過玻璃是什麼?
“你啊,掌控欲這麼強。”沐澤一歎,突然低頭含住她的雙♪唇。她身上的肌膚又滑又涼,身體聞起來香香的,抱起來軟軟的,讓人貼上了就舍不得放手。沐澤抱著邱敏親了一陣,抬手解她的衣服。
“我今天不想要。”邱敏雙手抵著沐澤的胸膛,聊天聊得好好的,怎麼又來了?他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麼?
沐澤正在興頭上,哪容得邱敏說不要。欒安說,女人說不要,其實是欲迎還拒。除非她不喜歡你,否則你越要她,她就越覺得歡喜。昨日邱敏一開始也是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