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九歲上下,風姿間卻已見女子的嬌媚,行走動作間極是溫婉,烏黑的雙角鬢,半身銀紅色短襖配雪白綾綢百褶裙,腰間紮著秋香綠的同心結腰環,怎麼看都覺得是個大姑娘了。

陸禮一見她便揚起極寬厚的笑容,“濃兒,怎麼沒陪著你母親?”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孩子身著裙擺間的那塊若隱若現的玉牌上,玉牌上寫著‘昭’字,下麵用一顆金花生托起,長長的穗子,像流光一樣讓人晃神。

如今陸家有四個孩子,這女孩兒是陸昭與添香的長女,名華濃,按照添香的安排,每個孩子都有一塊父親的玉牌加母親的一顆金花生,不論男女,一視同仁。陸華濃下麵是陸燁亭的兒子陸英戎(蓉),緊次是陸白的女兒陸為霜,最末是陸喬的兒子陸仙寶。

許是上天的懲罰,陸禮與添香這麼多年,無一子半女承歡膝下。

華濃見了父親,巧笑嫣然的點點頭,走到近前,沾了陸燁亭留下的那盞茶裡的茶水在指頭上,書寫於石案,‘母親獨自去了後山。’

陸禮一愣,神色便有些不自然起來。

華濃歪著頭笑,此時方顯露出一絲小孩子般的調皮來,她是最有閨秀模樣的,這已經算是鮮少見了。

陸禮想抬頭摸摸孩子的頭,卻隻是攥了攥手,起身朝著後山去了。

這處遠離市井喧囂的桃源,最好的莫過於後山的一處天然溫泉,早年在大漠,添香徒步走了整整三年,西域的大部分地方都留下了她的足跡,就算是在懷了陸白的孩子也沒能阻止她抱著孩子走在沙塵中,後來在生陸仙寶的時候,她差點血崩,這才在陸禮等人的勸說下停下來。

按照添香的說法,狡兔三窟,這一處也隻是他們偶爾過來住上一陣的地方,而且幾兄弟也確實沒辦法在一處地方久留,總要有人在外麵跑生意,有人留下陪她,雖然她也不是很閑。

進後山,在茂密樹木遮擋的一處隱蔽處前裹足。

陸禮先聽了聽動靜,裡麵有窸窸窣窣的聲響,猜她正在寬衣解帶,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這些年他們都沒有孩子,幾兄弟嘴上不說什麼卻都暗暗給他更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就像最近這幾日的後山之約,就連華濃也知道了……。

陸禮不由的臉頰發熱,在生意上狡靈如狐,在這方麵不知道是怕了還是沒信心了,越來越踟躕,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怕在她眼裡一次次的看到失落。

“來了?”掩飾的樹叢後女子慵懶的聲音傳來,“既來之則安之。”

陸禮的汗一下就了冒出來,他現在最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平日對他溫柔卻疏離,關切卻客氣,雖然在那方麵兩人配合的越來越好,可他總覺得再也沒真切的碰觸過她的心,就像他之前所感悟的,錯失了,再難靠近。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緩緩扒開樹叢,桌灰藍布袍的身子擠了進去。迎麵入目的是女子瑩白的脊背,芊芊的脖頸,圓潤纖巧的香肩,鴉青色的一襲長髮迤邐的貼在脖頸的一側,露出她一隻冰清玉潔的耳珠。

陸禮幹幹的舔了舔唇,沒出聲。

許是等的太久,女子有些不耐煩的扭過身來,嘩啦一陣水聲,挺翹的一對椒乳彷如雲開月現的沖入他的視線,嬌嫩的一點粉顫巍巍的裸露在水平線上,輕輕柔柔,朦朦朧朧的襯著水色,陸禮呼吸一滯,緊接著喉結上下滾動。

添香被水氤氳成粉嫩的唇跟著他的喉結亦上下翕合,一滴水珠滑過唇瓣,晶瑩的好似美人淚,帶著無限留戀滑落到她的下頜,不過一滴水,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卻好像不堪承歡的輕輕顫了顫。

轟的一聲,陸禮的整個身子就像被炸開了一下,一團火自小腹騰騰的滾了上來,燥熱爬滿五經八脈。

其實他們也算老夫老妻了,可他每次都像個愣頭小夥子把持不住,他心想,自己這輩子是栽在這隻小妖精身上了,任誰也不會想到,當年的陸家一把手如今隻甘願做她的風流鬼。

他胸口起伏的厲害,喘著冒火的粗氣,快速的將身上的衣衫扯落,寸縷不著的下了水,溫熱的水溫像催情劑一樣席捲全身,下`身立時脹的發疼,他一把摟住這個勾.引了他半晌的女人。

細膩的肌膚在他指下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膏,令他愛不釋手,他一隻手握住她的椒乳,一隻手臂探過去摟住她的小蠻腰,整個身子與她貼在一處,手臂微微收緊,壓在他頸窩裡的她就不輕不重的呢喃了一聲。

好比燎原的火星,陸禮全身的毛細孔都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