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逸和許願分別會了各自的房間。
許願進屋的時候伏羽飛還在陪亞提密斯玩。
“回來啦。”
“嗯。這一下午過得,不錯吧?”
“我可沒閑著啊。”伏羽飛拿起手機給許願發送了一串電話號碼,“我要到了三十世界文案的電話號。我已經替你跟他講了個大概,他說具體的要跟你直接聯係。”
許願應了一聲,就去逗貓了。
“它睡了一下午,到晚上反而精神了。”把貓交給許願之後,他就去冰箱裏麵取了兩袋酸奶。
“當然了,貓一般都是在夜裏活動的嘛。是不是啊,亞提密斯。”
“喵~”
“等等,那你豈不是打了一下午遊戲?”
伏羽飛無情地將冰涼的酸奶貼到了她的臉上,“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麼個不學無術的人嗎?”
許願被冰得一哆嗦。她迅速躲開了,並且接過了酸奶,“是的。”
“話說,那天之後,你有沒有再經曆那麼奇幻的事情?”
她搖頭,“沒有。不是也沒下預報之外的雨麼?那個文案真的沒把你,把我當做神經病嗎?”
亞提密斯見許願的嘴巴動了,便也湊上去想要嚐嚐。許願將它拎到了一旁,並且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說道:“小貓咪是不可以喝酸奶的哦。”
“說實在的,一開始我也擔心來著,但是他不僅沒有直接掛斷電話,還聽我講完了你的冒險故事。”伏羽飛吸了口酸奶後繼續說著,“我記得你說過,就算是跟你一樣去了那個遊戲裏麵,再出來也不會記得吧?那這麼說來,他不懷疑,那就隻能是背後的那個人嘍。”
許願想了想,讚許地點點頭,“你分析得竟然蠻有道理的。可是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那個百刻說的話是真的的前提之下。又或許,我真的應該去醫院查查精神有沒有出問題?會不會是幻想症一類的?”
“得了吧。如果哪天你對我溫溫柔柔的了,或許才應該去看看醫生。”伏羽飛說得一針見血。
“你又皮癢癢了是吧?”
“家暴可是犯法的哦。”
“家暴個屁,分明是你先挑起事端的,怪我……”
怪我動用武力嗎?
就在兩個人日常吵嘴的時候,許願的手機響了。伏羽飛看了眼時間,“九點了,誰這個點給你打電話啊?說,是不是你找的相好?”
“相個屁好,是麥姝惠。”許願收起嬉笑的表情,平靜地接起了電話,“喂,怎麼了嗎?”
一旁的伏羽飛想了好半天才記起來這個名字。這不是許願那個意外懷孕的小學同學嗎?這麼晚打電話,難道出事了?
許願是不是應了兩聲,又回答了句“桐城”,然後又問:“幾點?哪個機場?好,我去接你。”
等等,聽這話,那個人是要來?還是現在就來?
掛掉電話後,許願簡單回應了伏羽飛詢問的目光,“她十一點到,等下我去接她。”
“不是,什麼情況?大半夜來這幹嘛?”伏羽飛一驚一乍的。
許願倒還是那樣平靜,跟接電話之前沒什麼兩樣。“她從家裏逃出來了,要在這裏躲一陣子。”
他還是沒反應過來,“逃出來?從家裏逃出來?發生什麼了?”
許願不耐煩地“嘖”了聲,“她要逃離她母親的魔爪了。”
“你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