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看著她的臉,黑了點,可依然還是那麼美。我彎腰一把把她抱起來,“跟我回去,我們不拍了,這什麼鳥地方呀。”
“顧一晟你又犯混,快放我下來。”她腿上有傷不敢亂動,隻有用嘴威脅,“在不放我可要咬人了。”
從她第一天進演藝圈就是我守在她身邊,她的通告所接的片子都是我親自審核後才讓她接拍,從來不讓她吃這樣的苦,更別說受傷,那些高難度危險的鏡頭我決不讓她親身去試,我這才沒管她多久,她就給我翻天了,那麼危險的動作也敢給我親身上陣,欠收拾。
“腿都這樣了,你留在這能拍什麼。”我無視她的抗意,抱著她便往外走。
“有些戲分我隻要露臉就可以,其他的都用特效……你快放我下來。”她急的直嚷。
我垂眸睨了她一眼,她小臉繃著,美眸噙著幾分怒意,卻威脅不了我,現在她腿不能動,隻能任由我抱上車。
把她放上車後座,雙手撐在她身旁兩側,痞痞的看著她,“有本事自己走下去。”
歐陽雪麵色一凝,還真的要下車。
我按住她的肩,冷聲道:“給我坐好了。”
歐陽雪立馬朝我吼道:“你是我什麼人呀,我幹嗎要聽你的。”
這話紮我心。
我直起身,斜靠在車門邊,斜視著她,“我們什麼關係,你心裏比我清楚。”
歐陽雪拿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剜我。
“你要是覺的最近沒什麼緋聞,想弄點動靜,我奉陪。”我赤裸|裸的威脅。
“你……閑的慌。”她白了我一眼。
“嗯,特別閑。”話落,我甩上車門,走到另一邊,打開駕駛座的門,未等助理叫來導演,我發動車離去。
歐陽雪把劇本甩我身上,嗔道:“你不是看我很煩嗎,來這幹嗎?”
我睨了她一眼,隨手把劇本往後座一扔,“誰說我是來看你的,別自做多情。”
歐陽雪鼓著腮幫瞪了我一眼,把頭轉向窗外,一句話也不跟我說。
我掃了她一眼,輕歎了口氣,過了一會,“幹嗎要這麼折騰自己?”
歐陽雪回轉過頭來,語氣頗有淒戚,“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如林童了。”
我轉頭嫌棄的瞥了她一眼,看她那副頹敗的樣子,我就莫明來氣,忍不住想挖苦她,“你就是天上的仙女,他也未必看的上眼。他對林童的感情你不是不清楚,這都快兩年了,林童的影子在哪他都不知道,可人家還是不死心,你就是自討苦吃。”
歐陽雪瞪著我無語。
“當初你往火坑裏跳的時候,我攔都攔不住,現在知道難受了吧。”一想到這我火氣就往外冒。
歐陽雪看著我,突然笑了,“你為什麼一直不結婚,不會還等著我吧?”
這女人,找壓。
我車子一個打輪,開進一旁的荒地裏。
“你幹嗎?”歐陽雪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車停在了一個山丘後麵,隨即轉過身與她對視,“你說這荒郊野外的,”我手指輕挑的勾起她下頜,“我把你強了…再拋屍,沒有人會知道。”
歐陽雪給了我一個不屑的眼神。
這女人總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給她來點狠的,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我勾著她下頜的手倏地鉗住她的脖子,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有時我真的恨不能殺了你。”
歐陽雪淡淡的與我對視著,眼底有一股悲涼,“冤大頭,為什麼來的人是你,不是他。”
又紮我心。
如她對我的稱呼,我真的就是一個冤大頭。
“我的腿其實隻是扭了一下,是我故意讓人放消息出去,說我從馬上摔了下來,”她望著我,眼底飄起一層霧氣,“我以為他收到消息會過來看我,可是沒有,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那人現在每天過的醉生夢死,又怎麼可能顧的上她呢。
“他不愛你,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氣的大吼。
她紅了眼,淚水從眼角滑落,眼底卻是一慣的倔強,“可我愛他,你讓我怎麼……”
我堵住她的嘴,我不想再聽到那句話。我要讓她承|歡在我身下,看她還有沒有臉說愛他。
我吻的凶猛,在她驚怔的那一瞬,探手放平座椅,翻身壓上她,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抗時,退去她的上衣,握住她最敏感的地方。
我對她身上每一處都‘了如指撐’也渴|望,這麼多年,我一直忍著,今天我不想在忍了。
“嗯…顧一晟,不要。”她推我,嘴裏說著不要可聲音是酥|軟的。
我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峰頂,手肆意探入她的羞處,看到她擰起的眉頭,隱忍的咬著唇,我眼眸一沉,她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