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糕糕還沒說話,劉二成又問豆哥兒“近來練武的師傅說你不專心,你再不回去好好練習,你娘更不高興。”
姐弟倆啞口無言,隻得回去加緊練習。
才出了門,豆哥兒就不解地問“爹為啥那麼喜歡娘啊?我也是爹的家人,是咱家唯一的小男孩,爹怎麼不喜歡我?”
糕糕哼哼“我還是家裡唯一的千金麼!爹還不是不看重我,我看啊,爹就是個寵妻大狂魔!”
倆人都氣哼哼地,想著法子與劉二成爭寵。
這天劉二成才從書房看完書回來,就聽到臥房裡一陣嘻鬧之聲,正是他的妻兒三個。
糕糕與豆哥兒一人霸佔胡鶯鶯的一邊,摟著她的胳膊,就是不肯下床。
“爹!今日我要同娘睡!”
劉二成板著臉“那爹睡哪裡?”
糕糕指著旁邊的塌“爹爹勉為其難睡塌上。”
“胡鬧!”劉二成佯裝生氣。
糕糕與豆哥兒卻就是不肯下床,非要跟胡鶯鶯一起睡,爺三個簡直要吵起來。
劉二成在孩子們跟前雖然也是個話不多的人,但因為胡鶯鶯不嚴苛,家裡風氣一直比較和諧,兩個小孩不怕她們的爹。
胡鶯鶯笑著看他們爭來爭去,也沒說什麼,劉二成隻得在旁邊拿著書湊到燈下看。
兩個娃熬到了二更,總算是靠著胡鶯鶯的兩邊睡著了。
劉二成搖搖頭,輕聲讓豌豆喊乳母來把他倆都給抱去了自己的屋子。
等床上空下來劉二成沒忍住大手環住胡鶯鶯的細腰“你真是也越發喜歡縱容他們,今日叫我等得這般辛苦,該罰。”
胡鶯鶯如今聽到“該罰”二字就莫名發顫,趕緊推開他手,劉二成卻聲音低沉“親我,親到相公原諒你。”
想到自己等會要說的事情,胡鶯鶯忍住笑意親了他一下,劉二成覺得不夠,胡鶯鶯便再親一下。
這樣反復親了十來下,劉二成再忍不住,氣息都變了。
胡鶯鶯趕緊攔住他“老三來了。”
“嗯?”男人有些迷亂,初時沒聽清楚,緩了一會就有些愣。
“真的?”
胡鶯鶯摸摸肚子“昨兒喊了大夫,確定了。”
劉二成一時也說不上是什麼感情,他有些懊惱“分明咱們是儘量避免了,怎麼還會來?”
他其實很心疼胡鶯鶯身體,並不希望她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何況已經有兩個孩子了。
胡鶯鶯知道,劉二成素來有些吃醋他花在孩子身上太多時間精力,便哄道“老大老二性子都不夠沉著,與你都不是很像,我倒是希望老三跟你一樣的性子。”
她這樣說,劉二成心裡好受許多。
因為是懷第三個了,人人自然不會像第一個那麼大驚小怪,但如今條件好了,自然也不會虧待。
夏氏是希望門廳旺盛的,每日裡都要親自去廚房看著廚子們做飯,胡鶯鶯的衣衫,她都要監視著下人們洗,生怕胡鶯鶯有哪一點不舒服。
懷糕糕與豆哥兒時,胡鶯鶯是會嘔吐,食欲不振的,但是這一胎卻出奇地順利,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
知道娘的肚子裡懷了老三,糕糕與豆哥兒也不敢造次,在家小心翼翼,絲毫不敢做讓胡鶯鶯不高興的事兒。
劉二成很忙,但卻挪了大部分的事兒回家來做,按照他如今的位置這樣也不是不行,但若是唄旁人知道必然也不太好。
畢竟如今交通並不方便,派人傳話來回也要一個時辰了。
胡鶯鶯怕他惹到非議,便勸他還是去官衙辦公,劉二成不為所動。
“我在家,你但凡有何事心裡也穩妥些,莫要擔心了。”
他如此堅持,胡鶯鶯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僅如此,胡鶯鶯這陣子源源不斷地收到些京城很難見到的吃食。
比如這才初秋,立即就有人送來了幾條肥美得鱸魚,據說是從南方水係地區單門運來的,吃起來鮮美可口,配上一碗蓴菜湯,胡鶯鶯愛吃的很。
另外,香脆多汁的陝西蘋果,金黃的安徽酥梨,各色美味的果子,胡鶯鶯很好奇,問劉二成是從哪裏弄的。
他見她問,便透露了一點。
說是找人打聽了一番,知道哪裡有這些好吃的,便讓人去取。
其實並非如此,劉二成花了重金派了一位很愛吃美食的人到處去尋找好吃的送到京城來給他懷孕的妻子。
比如那蘋果,是試吃了二十多種對比出來的最好吃的品種,那酥梨,是打聽到了一座山上有一棵野生得梨樹,便去摘了快馬加鞭送到了京城。
劉二成沒想讓胡鶯鶯知道這些,隻要胡鶯鶯吃的開心他就覺得值得。
人生苦短,吃吃喝喝,開開心心就好。
胡鶯鶯肚子慢慢大起來,身子就有些笨重,劉二成給何柏謙以及周大人幫了不少忙,這倆男人幾乎立即會意,趕緊讓自家娘子多去陪孕中的胡鶯鶯多說說話。
胡鶯鶯有些貪睡,夏氏不許她早起請安,更不會斥責她懶惰什麼的,胡鶯鶯便睡的很是酣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