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躺在旁邊的一個白淨年輕人。
我忙問那人:“這話怎講?”
那人滿麵幽怨,說:“我們一行十幾人三天前誤入小兒寨,
也是吃了他們的烤魚,不論男女全都腹瀉不止。趁我們氣虛體乏,他們把我們團隊的幾個男人割喉、切塊、放進缸裏;對女人則是把她們衣服脫光,一群矮人排著隊輪-奸、強暴。這些都是我們親眼所見。”
我倒吸一口涼氣,眼前浮現出文嶽詠被一群矮人OOXX的場麵,宛如日本“室內愛情大片”。定了定神,問:“矮人們的父母、妻女就不出來阻止麼?”
那人說:“矮人隻知其父,不知其母,隻有兄弟,並無姐妹。”
這倒挺稀奇,我忙為他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數百年以來,小兒寨隻生男,不生女,但為了滿足性-欲、繁衍後代,他們把誤入村寨的女人,不分老幼美醜,統統抓到一間大院,任村民隨欲而為。女人懷孕後,可以暫免淩辱,等孩子長到三歲,就要重回大院,繼續之前的恥辱生活。因此這裏的人“隻知其父,不知其母,隻有兄弟,並無姐妹。”
我問他們為何吃人肉,我們是不是也會被吃掉。
他說:“他們好像信奉一種邪教,認為吃人肉能長力氣,增睿智。唉,咱們誰也跑不掉,都是他們的盤中餐。”
我問他怎麼知道這麼多。
他說:“兩天前的那個看守是個話嘮,他和我們講的。”
我壓低了聲音問他:“你想不想逃出去?”
他說:“太想了,兄弟有何妙策?”
我子說:“你把我身上的繩子咬斷,我出去幹掉他們,然後回來救你們。”
他好不失望:“艸,我還以為你有啥孔明妙計呢!原來是這麼個餿主意,我們試過,這繩子很結實,就像是用鐵絲擰成似的,根本咬不斷。”
我說:“咱們這兒一共十幾個大老爺們,輪著來,一定能咬斷。”
他說:“那你們咬斷我的繩子吧,然後我出去幹掉他們,回來救你們。”
旁邊的人聽見了我們的對話,紛紛說:“還是咬我的吧,然後我救你們!”
我低喝了一聲:“都tmd閉嘴!你們一個個都喝了瀉藥,拉稀拉到虛脫,衰得像群大病貓,就算把繩子給你們咬開,你們打得過門外那幫矮人麼!我是你們中間體力最好的,隻要把我放出去,我三拳兩腳就能把那幫矮人打得屎尿齊出,然後救大家出去!”
大難麵前,那幫人絲毫沒有團結協作精神,還是嚷著讓別人先咬斷自己的繩子。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黃發小兒闖進來,罵道:“再叫喚,老子就一刀宰了你們!”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接著,黃發小兒問我們:“你們誰會看病?”
我連忙應道:“我會!”
白淨年輕人突然大聲喊道:“我要揭發檢舉!那個禿頭頂騙你們,他根本不會看病,隻是想借機逃跑!剛才他還鼓動我們咬斷他的繩子,然後出去殺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