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非常豪邁道:“我不管!”我才不管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總之我醉了你就是我的!
——這種狀態真是好極了。
就好像是千年的寒冰裂出一條縫隙,景琰低眸輕輕一笑,扭頭避開喬喬的親吻,他走下窗台在隔壁的小櫥子裏似是在翻找什麼東西。
喬喬不想讓他離開自己,他起身她也跟著起身,景琰在找東西的時候喬喬就從背後摟住他的腰輕蹭,景琰僵了一下,沒想到她醉了會這麼黏人。
黏人就算了,還特別不乖。
“回去坐好。”
窗台那邊景致不錯,景琰找到指甲剪後,就想牽著她回去,可這個時候的喬喬就像是掛在景琰身上一般,她在他背後像是把他當成了大樹一直往上爬,景琰被她磨得沒脾氣,拽過她的胳膊將人打橫抱起。
景琰坐回窗台,將人牢牢的鎖入懷中後,不允許她在搞些小動作。
“阿琰阿琰,你要幹什麼呀?”
其實景琰更喜歡聽她喊哥哥的,可他說了好幾次人家小姑娘硬是裝聽不到,他也就隨她喊了。
“知道嗎?你以前失明的時候,指甲都是哥哥給你剪的。”
喬喬沒了那段記憶,可景琰還記憶深刻。
那個時候的喬喬怯生生的一團,想要靠近他又好似有所顧忌,他陪她睡覺幫她梳頭發還為她剪指甲,他照顧著她的飲食起居,所以後來的喬喬就像是貓兒一樣依賴著他,隻可惜現在的她搖身一變成了巫族聖女,那些屬於他們的回憶她都不記得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
捏著她軟軟的小手,景琰很認真幫她修剪著指甲。這個時候的喬喬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景琰給她剪指甲有何用意,直到過了好大一會兒,當兩人在床上摩攃時,不管她怎麼哭鬧也撓不疼景琰的時候,她這才直到這男人有多麼的心機。
在景琰給喬喬剪指甲的時候,秘書長幾次進來給景琰送文件。隻見以往那位風華絕代優雅疏離的國王陛下,正靠坐在窗台上很認真的幫懷中人剪指甲,可懷中人隻老實了一會兒就開始鬧了。
要麼忽然抬頭親他一口,要麼就拿自己臉頰蹭他一下。秘書長一來一回間景琰剛好把指甲給喬喬修好,手才剛剛離開她的小手,喬喬就猴急的反撲景琰,於是景琰的背第三次撞在了牆上,秘書長眼看著自家國王陛下的衣服都要被小聖女扯開了,平靜的麵容裂開一條縫隙,趕緊低著頭離開了。
喬喬喜歡無害乖巧的景琰,而景琰在那種事上最愛縱容喬喬,於是喬喬的任由索取很快就把景琰蹂躪成看起來脆弱無助的‘美少年’,雖然景琰再此之前已經幫喬喬把指甲修好了,可她的小尖牙景琰管不了啊,她一口一口的咬著他,很快在他身上留下了印子。
所謂的縱容,終歸是有底線的,在後來景琰反撲喬喬的時候,喬喬哭的淚水糊了一臉,這個時候的她清醒了一些,腦海中莫名想起榮航之前說的的壓與被壓,她如今望著身上死按著她不放的某人,終於明白了這話的真正奧義。
隻不過,已經晚了。
一夜的折騰,喬喬這一覺睡得又累又沉。景琰將人抱在懷中溫柔的撫著她的頭發,視線落在她脖間掛著的吊墜上,原本透明的顏色已經變成了豔紅,指尖微微摩攃間,景琰的眸色變了又變。
他現在已經有些不敢睡覺了……
每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景琰都會被帶入深淵之中,他離封印越來越近,血液流動的就越來越快速,那種嗜殺的野心以及無所畏懼的隨心所欲,他想一次就顫栗一次。
景琰知道,自己是很想釋放本性,可那個時候,喬喬會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