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振東!!!”她大吼一聲然後用力把那個不明物體拍在了權振東的腦袋上。
瓷器碎裂聲夾雜著悶哼聲讓陳勵東和餘清微嚇了一跳,他們飛快的轉過頭去看,隻見權振東捂著額頭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指間流出的血液染紅了他大半張臉。
“啊!”餘清微不由得驚呼一聲。
陳勵東立刻衝了過去。
陳寒雪有些瘋癲的站在一旁哈哈大笑:“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我絕不容許你和別人在一起,絕不允許!!!”
餘清微傻傻的看著,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血流如注了。
權振東不肯去醫院,隻是拜托陳老爺子的私人醫生給他包紮了一下傷口。
醫生說傷口真是深,瓷器的碎片都紮進肉裏了,挑了半天才挑幹淨,然後縫了三四針。
權振東真是個漢子,沒打麻藥,也一聲沒吭。
而行凶者陳寒雪則被陳夫人叫到房間批評去了。
縫完針權振東走了,留下疲憊的眾人相顧無言。
“你們也早點休息吧。”過了一會兒陳老爺子揮手說到,眉宇間閃過一絲無奈。
“那爸你也早點睡。”
陳勵東和餘清微上了樓,洗漱完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說著話。
“剛剛有沒有被嚇到?”陳勵東問。
餘清微點頭:“真的太嚇人了,姐夫頭上全是血,醫生給他縫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
陳勵東挑眉:“那大姐呢,你是怎麼看她的?”
“嗯,據我觀察,好象是大姐夫和單位女同事有了曖昧關係,然後大姐吃醋就回來了,其實她心裏還是惦記著大姐夫的。你看大姐夫來的時候大姐多高興啊。結果大姐夫一番話讓她心灰意冷醋意泛濫。”其實餘清微心裏還是有一點點同情陳寒雪的,一腔熱情卻被澆了個透心涼,那種感覺旁人是無法體會的。
陳勵東側過身,有些訝異的問到:“這麼說你不但不覺得大姐奇怪還很同情她?”
餘清微一臉的理所當然:“我是女人當然要站在女人這一邊了,而且大姐那麼愛大姐夫,可是大姐夫卻對她冷冰冰的,換我我也會生氣的。”
陳勵東覺得她這個想法有點不對,於是耐心的勸說到:“可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動手打人,大姐夫肯定要破相了。”
餘清微難得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也轉過身來,和陳勵東麵對麵的躺著:“切,你是不是怕你和其他女人搞曖昧的時候我也這麼打你?”
“那你會打嗎?”陳勵東直勾勾的盯著餘清微。
餘清微反問:“那你會和其他女人搞曖昧嗎?”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陳勵東眼含威脅。
餘清微趕忙認錯:“對不起。”
“這就對了,不要懷疑我。”陳勵東伸手幫餘清微把腮邊的碎發一一理到腦後,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會觸碰到她的嘴角和臉頰,餘清微覺得有些癢,又有些熱。
“其實我更希望你是那種占有欲強,控製欲強嫉妒心強,容易吃醋的女人。”
兩人靠的是那樣的近,彼此的呼吸在這樣安靜的臥室裏彼此輪換著,無端端生出一種曖昧。
陳勵東盯著她的眼睛,竟然開始慢慢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他就要吻上她的唇的時候,她急忙側過身去重新躺好,借機躲開陳勵東漸漸火熱起來的視線,和那個即將發生的吻。
她的躲避讓臥室裏的環境一下子詭異了起來,她清咳幾聲,然後說到:“大姐夫該不會真的在外麵有女人了吧,那大姐也太可憐了。她那麼愛他,他怎麼可以辜負她和別的女人好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