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和陳冰木的模樣也讓我感覺到有些好奇,這時候陳惜華那一夥人中也有人問,“冰木哥幹嘛?怎麼忽然往自己額頭上劃了一刀,而那個老肥也特別奇怪。”
“讓你每天隻顧著玩,連咱們大院裏的看家隊伍都沒有了解透。”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咱們的特種部隊知道嗎?”
“廢話,西南之鷹誰不知道?這可是咱們的驕傲啊,獲得過數不清的榮譽獎章,並在空中進攻和偵察技能方麵被收入紀錄片作為教材觀摩。國內的偵察、空基滲入、奇襲和緊急疏散四個項目記錄的保持著就是咱們的西南之鷹啊。”剛才那個問問題的人開口說道。
“你當然知道西南之鷹,那你知道咱們除了西南之鷹還有一支王牌部隊嗎?”那個人繼續反問道。
“還有?別逗,我記得好像就隻有西南之鷹啊!”問問題的人反駁道。
“說你孤陋寡聞你還真別不承認,咱們還有一支王牌部隊叫獵豹,就是咱們某特種大隊。這支特種部隊自誕生之日起就帶著幾分神秘,高新裝備廣泛應用,軍事行動神秘莫測,特種訓練驚險刺激:飛車捕俘、攀登絕壁、擒拿格鬥、踏冰臥雪、涉水泅渡等等,特種作戰更令人驚詫:偵察諜報、秘密滲透、襲擊破壞、聯合作戰、解救人質等等,無所不通。”那個人有些得意地開口說道。
問問題的人懵了一下,“你是說,冰木哥是獵豹的人?”
“我看不僅僅是冰木哥,連老肥也是獵豹裏麵出來的人,我聽說獵豹大隊中有一支尖兵小隊,叫做血狂,血狂裏麵的成員都是從獵豹還有西南之鷹的隊裏挑選出來的最強大的戰士,說是萬裏挑一也不為過,血狂裏麵的成員是不允許內鬥的,但如果真的到了需要打的時候,那結局就隻有一個,為了不破壞隊伍的合作性,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就必須要死掉一個人,發起這種挑戰的儀式就是,用刀在自己的額頭劃出一道血痕,用血來洗自己的雙眼。”那個人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看向舞池中間站著的陳冰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這麼危險啊,如果不是陳冰清的話,冰木哥根本不需要這麼做。”陳惜華有些義憤填膺地開口說道。
卡座裏的人語風一轉全都往我身上招呼過來了。
我冷笑了一下,還真的半點清靜的時間都不給我呢。
老肥的臉色在一開始的氣急敗壞後也迅速恢複了正常,他用陳冰木給自己的匕首在自己的額頭上劃了一刀,然後和陳冰木一樣,用流淌出來的血抹上自己的眼睛,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煞氣。
“陳冰木,你真以為我怕你了?說實話,早在血狂的時候我就一直看你不爽,憑什麼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山裏窮小子出身的家夥會排在我的前麵!”老肥嘶吼一句,腿直接往地上一蹬,整個人就好像是脫了弦的弓箭一般快速地衝上了舞池。
老肥剛衝上去,直接淩空跳了一米四五高,甩腿猛然朝著陳冰木的心窩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