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在邊上開車,我的車已經被拖車拉去修理廠裏麵進行修理了,沒有辦法繼續開下去了。
這次撞擊肯定是早有預謀,我我們向醫院開去的時候,路上發生了一件事情。似乎是撞車事故,一大片的觀眾在那裏堵著,完全可以阻擋警車和救護車前進。
我們的車拐上了一條大路,飛快地向著陳家的方向。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這是變成了整個陳家的事情。
現在我需要理清楚一下思路。
“啪嗒……”我點燃了一顆香煙,坐在車內思索著,這個人還真的是將時機把握的很好,選擇了在我和陳冰木離開之後來阻擊我們。
但更讓我在意的是那個人手臂上的紋身。一個紅色的祭祀的身影,不同於古埃及的祭祀,這種祭祀多半出自於中世紀的歐洲,他們的袍服寬大。
“喂。”我撥通了葉守靜的電話,既然他是king俱樂部背後的人之一,那肯定是有了解到很多我以前和現在都沒有來得及了解到的東西。“是葉守靜麼。”
電話那頭的葉守靜十分的沉默,他遲疑的嗯了一聲。想必是在思考我為何在這個檔口給他打電話。
“我想問你個事……”
葉守靜隻是答應幫我去尋找而已,並沒有說出來他說知道的信息,但我已經清楚這就已經是葉守靜可以交代給我的信息了。
葉守靜的說法很含糊,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這裏麵涉及到的水太深了,實在是不能輕易的下定論。
搞不好陳家的中立態度就會在瞬間變得分崩離析,讓我和king之間的約定都會變成一片泡沫。
宗家,現在已經在向我示好了,應該沒有理由對我下手。而白家則已經和我達成了交易,我在他們未分出勝負之前不能表明自己的立場,也不能偏袒另外一方。
那還有誰呢?
“陳冰清,老爺子讓你去一趟他那邊。”陳惜水掛掉了電話,身後的鄧賢看了一眼眼前的陳惜水。
“你認為這樣真的可以?”
陳惜水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撫摸著自己肚子,笑著衝著鄧賢點點頭,現在的她十分的自信。桌子上的一張吱吱的文件被他用一隻紅色的記號筆在上麵隨意地塗抹。
鄧賢歎了一口氣,看著桌子上被陳惜水隨意塗抹的紙張,關上門走了出去。陳惜水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想些什麼,隻是最終看著鄧賢走出去的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堅毅的表情。
我向著陳家的後宅走過去。
老爺子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動作,看過去猶如一尊雕塑一樣。但是與雕塑不同的是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感覺。
我站在了大廳中,四處都十分的安靜。老爺子臉上也沒有半分的笑容,一絲改變都沒有。隻有見到了老爺子的胸膛在不住的起伏,我才確定老爺子不是去了。
許久之後老爺子才睜開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閃。
“聽說你們在回來的時候遇到襲擊了?”
老爺子睜開眼的時候,讓我感覺到我已經被這股目光給看的十分的透徹,這讓我的臉自然的變得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