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利民的這一通電話或許也是幫了我,這讓我不得不記住楊利民的好。
看著我愣愣的看著麵前的這盤魚儈,維子一愣,隨後看著我問道:“這不是你小子最喜歡的東西麼,怎麼今天沒有胃口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麵前的魚儈,伸出了手中的筷子。
維子則是拿了拿著筷子向著他碗裏麵的那個單頭鮑魚插進去。
“噗嗤”一道白色的水柱向著邊上的亮子衝過去,擊打在了亮子的胳膊上。
鮑魚的鮮香味道並不能抵擋住高溫對於亮子的刺激,他怒目看著邊上的維子,吼道:“你做什麼!”
維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亮子。淡淡的繼續用筷子插著麵前的鮑魚,而右手則是小心翼翼的去拿著刀子來切割。
“你們這是要分上下級還是怎麼地?亮子,你今天是什麼態度。而冰清又是什麼態度。”維子在替我表達我心中的不滿。
亮子的表情一愣,隨後看著邊上的維子,嘴角有些抽搐的說道:“我的態度很正常,我們是哥們嘛,自然是用哥們的態度來對待呀!”
“是兄弟。”我淡淡的擦了擦最邊上的汙漬,看著邊上有些糾結的亮子,我知道他梗,他心中的梗都是因為他父親。
但這個並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這是我一直的認為。
但是亮子臉上的不自然清楚地告訴了我,我和他之間的兄弟情誼已經是岌岌可危的狀態了。
我吐了一口氣,看著邊上的亮子,手中抓過來一個紅酒瓶子,打開了就往裏麵倒。
維子走過來,將身上的繃帶再次去掉一些之後將我手裏的瓶子奪過去,向著邊上的角落裏一扔。
“碰……”紅酒瓶子就此碎掉了。
外麵的服務員聽到響聲也直接驚慌的推開門進來看著我們。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我們沒事。讓服務員出去,亮子的聲音卻在桌子那頭響起來。
“當時我們哪有這麼高雅,不都是喝著啤酒吃東西的麼?陳冰清你要不要這麼裝逼了?”隨後就聽見沉悶的肉搏聲。
我看著麵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服務員笑了笑,衝她說道:“那就麻煩你給我們送啤酒來好了,這些費用我們等下一並付款的。”
服務員點點頭,優雅的轉過身,並且貼心的給我們講門帶上。
“陳冰清,你說說,咱們當初啥事沒有一起幹過。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誰他媽沒有錢?”亮子的眼中閃爍著一絲淚痕。“咱們那時候還不是一樣吃著小吃唱著歌,喝著啤酒也覺得是十分的快樂。”
維子拍了拍亮子的背部,說道“亮子,別說了。”
我看著亮子邊上的酒瓶子,紅酒空了一瓶,抬起頭看了看維子。維子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
“就在你去接蔣叔叔的時候,這小子不知道發什麼瘋,愣是喝了一瓶子紅酒。這不就酒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