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鄧賢的眼光陰冷而且還富有侵略性。
我死死的看著鄧賢,身體的膝蓋,肚子,還有手臂上傳來的這些疼痛都是鄧賢造成的。現如今他還想要將我在陳家的地位都給拿去。
不過我陳家的人會任由他來擺布麼?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麵前的鄧賢,這個家夥現在也竟然是這麼的自以為是了,認為自己現在就了不起了?他的自信僅僅是將我打趴下,而他還在我的麵前站著?
發軟的膝蓋,酸脹的手臂,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戰了。而且麵前的鄧賢是那種我無法打敗的人。
我隻是學了一段時間的形意拳,但是鄧賢卻早就已經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武術了,這讓我無法和他相抗衡,就連專門練習形意的陳冰木都沒有辦法和鄧賢比較。
年輕一輩,沒有幾人能夠勝得過鄧賢。他的武術是真正的殺人拳。
他見過血,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差距。
但我知道,就算是見過血,他也是一個膽小鬼,他也害怕死去。因為沒有人害怕失去一切,而死去恰好就是將他的一切都可以奪走。
“莎莎……”我隔壁的地麵上傳來細微的聲音。
這股動靜微弱,但是卻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是陳冰木,陳冰木在支持我再度站起來。
“我要證明給你看,隻需要五年,我就能夠成長為保護你們的人。”這句話再度在我的腦海中響起來。
我看著麵前的人,就算我的手臂酸軟無力又如何?就算我的腿腳不變又如何?站在這裏,我要保護我要保護的人,你是什麼東西,敢阻攔我?
我緩慢而堅定的從地麵上爬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站在了鄧賢的麵前,鄧賢轉過身子正要發布他的霸者宣言的時候卻被我給阻攔下來。
“那邊裝逼的,看看你後麵是誰?”我說完這句話趕忙朝邊上一走,躲開了鄧賢轉身發動的回身一踢。“我在這裏,孫子,你在看哪裏?”
鄧賢對著腳下的石頭狠狠一踢。
我感覺到我的頭有些暈,這孫子要是不去參加國足簡直就是屈才了。他這一腳實在是太準了。
我隻感覺到一個石頭輕輕的敲了我一下,然後我就覺得頭暈目眩的。
我癱軟在了地上,從未覺得這麼難受。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
“喲,這裏想不到這麼的熱鬧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視線裏麵出現,白色的頭發,還有就是那一身熟悉的衣服。
想不到竟然是孔雀。
“你是誰?”鄧賢有些緊張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白色頭發的家夥,眼中不時的出現一絲凶狠的表情。
隻是他卻沒有感覺到鄧賢的這種表情,直直的從架子上跳了下來,然後朝著我走過來。
身體的後背全部被暴露在了鄧賢的視野裏麵。
鄧賢的額頭開始有一些汗水滑落下來。這是我最為奇怪的一點,應該說是現在是最好的時間了。但是鄧賢卻沒有一絲想要動手的一絲。
他死死的看著麵前的人,臉上的肌肉開始抖動起來,他的手在不停的抖動著,在無規律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