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了電話,我從沒有如此對自己痛恨過,痛恨自己沒有莫大的力量來保護那些愛著我的人。
老媽、小漁。
我的手緊緊的捏著,看著外麵的滿天繁星。我喃喃的自語:老媽,小漁,你們再等待一些日子,我會盡快將那些局勢穩定住,掌控住局麵,然後讓你們過來的。
我低低的輕語,邊上的一個細微的聲音傳遞出來:“陳冰清,你別想了,這種事情,不是你能夠說掌控就能掌控的,還是做好你現在能夠做好的事情吧。”
說著,聲音漸漸消散。
孔雀的耳朵還真是敏銳,竟然連這種程度的聲音都能夠聽到,而且分辨出來,不愧是能夠在殺手界闖蕩了這麼多年的高手。
錯愕的在四周查探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孔雀的蹤跡,我有些頹喪。
身體癱軟在沙發上,我看著手中的手機,裏麵的照片是曾經我曾和周小漁在一起的合影。周小漁摟著我的脖子和我親吻的合影。
照片裏麵的周小漁,笑意嫣然,眼波明媚。旁邊的我充滿了青春的稚氣。
隻是如今,我們都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我,小漁已經因為我不得不遠走他鄉。我也在經曆中漸漸變化著。
我要變強,變得更強。
清晨的陽光總是明媚,樹枝上的鳥兒都似乎異常的興奮,我趕忙起床,朝著外麵走去,今天可是定了機票要趕回瑞安的。
外麵的陳冰木沉穩的紮著馬步,他的手中猶如是太極拳一樣的,緩慢的推動。空氣裏的白霧在他的手中不停的推拉彈的朝著外麵蜂擁而出。好一番神仙般的模樣。
走近一瞧,這家夥就是在磨洋工,他的手在無意識的亂伸展,隻是馬步紮得緊。他的眼神閉著,明顯是在利用紮馬步的機會睡覺,這家夥。
“冰木哥。”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陳冰木的眼睛頓時就睜開,大大的朝著四周望了望。碩大的黑眼圈在他的臉上掛著,讓我微微一愣,隨後看著陳冰木問道:“冰木哥,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說被人打劫了”
陳冰木搖搖頭,看著我,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痛苦的說道:“不是。”
看著他這番模樣,頓時我就了然了,年輕人呐,對於欲望這種事情似乎是要節製一點的好,要不然的話,那就麻煩了,輕者變熊貓,重者馬上風啊。
我意味深藏的看了一眼陳冰木,隨後故作成熟的在陳冰木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後語氣沉重的說道:“冰木哥,任重而道遠,上下求索,注意精神啊!”
說著我朝著外麵走去,隻留下在我的後麵黑著一張臉的陳冰木。至於陳冰木會不會鬱悶到發狂,這種事情,我才管不著。
心頭竊笑著,我走到了車子邊,想了想,看著邊上的陳冰木說道:“冰木哥,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陳冰木的眉頭一挑,說道:“你的專職小司機今天沒來了?”
我點點頭,看著陳冰木,陳冰木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番之後看著我,眼神清明的說道:“那行,你今天是要去哪裏,學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