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2)

,可是還是感覺好麻煩。

塞巴斯蒂安挑起眉頭,將一朵赤雪花放入夏爾左胸的口袋,夏爾複古風格的雙排不係扣外套和自己身上的款式一模一樣,微微收緊的腰線強調那優雅的淺弧。

不屈不撓的毛手在腰側曖昧移動,夏爾攀住那隻不軌的手,不知是要推開還是握緊,如花瓣的嘴唇輕綻,輕柔的吐息和鮮花一樣芳香。

“塞巴斯……不可以……衣服會皺掉……”拒絕的台詞斷斷續續。

“既然如此,不如幹脆脫掉吧!?”塞巴斯蒂安微微彎腰,狀似不經意的把灼熱氣息噴向夏爾敏[gǎn]的耳後,下一瞬間就看見那珍珠似的潔白耳垂染上豔紅,讓夏爾藍寶石的耳釘更顯深邃。

“你!你走開啦!”夏爾猛推身後的人,敏[gǎn]的身體卻還是忍不住輕顫。這色魔!從昨晚一直把他折騰到今天黎明,早午餐過後又被他軟硬兼施的推倒,現在居然還敢……可是,身體裏還殘留著他給自己的感覺,這更讓自己無法抗拒他的誘惑。

“可是……夏爾你正裝禮服的打扮真是太誘人了!”毫無褶皺的外套、一絲不苟的領結,少年特有的潔癖所展現的疏離,似乎不知欲望為無物的清爽表情,總是讓自己想狠狠推倒。如此清純的外貌卻擁有充滿魔性的眼波,舉手投足間盡的魔魅的誘惑。

“夏爾,我又餓了,好不好?”無賴似的窩進身後的沙發,一掌將他攬進懷裏暗示性的把玩衣領。

“不好!你是發倩期的野狗嗎?我們出門吧!”向後拐了塞巴斯蒂安的肚子,夏爾連忙撐起身體。“快點,趕在下午茶之前!”

“不,我們先喝下午茶吧!反正沒有向巴斯克維爾說過要去他那裏……”

趁著夏爾背對自己站起,失去警覺的一瞬間,塞巴斯蒂安抓住夏爾的手腕,扣住纖細修長的身體,以一個絕妙的熱吻把夏爾托入欲望的深淵。

“夏爾呢?”

“累了,在休息。”

巴斯克維爾放肆的大笑:“又被你這不知節製的野獸吃幹抹淨了?愛惜點~~油枯燈盡你就沒戲唱啦!”

“不關你的事!”塞巴斯蒂安皺眉,他和夏爾的家事哪裏需要這個無賴來管。

“切~我是提醒你,以免哪天被夏爾下禁欲令!”有緩有急才好啊,這隻烏鴉的美學呢?

“如果你隻是來調侃的話就請回吧!”與其和他哈啦還不如去看他的夏爾可愛的睡臉。

“找你的,”巴斯克維爾收起欠扁的無賴臉上,“你想找的戒指有下落了。”

塞巴斯蒂安驚訝的問“這麼快?在哪裏?”

巴斯克維爾得意,“那當然,我可是巴斯克維爾親王陛下!”

“整個地獄都知道你閑得沒事做!”所以才能這麼快得到消息。

“你先說那隻戒指是怎麼回事!”輕哼一聲。

“出了什麼麻煩嗎?”塞巴斯蒂安試著推敲,“還是在哪個非人類手裏?”那枚戒指確實擁有一種奇妙的魔性。

“這一年多以來與戒指接觸的人就死了十七、八個……其中還有一個是與惡魔訂立過契約的,最後連那個惡魔也死了……”擁有希望之名,卻給主人帶來不幸。

塞巴斯蒂安吃驚的打斷他:“不可能!那枚戒指還沒有那麼強的力量!”能殺死惡魔的力量,可不是能隨便說說當成玩笑的。

“哦?何以見得?”巴斯克維爾挑眉輕哼,事實勝於雄辯。

塞巴斯蒂安把那枚戒指的出處說了一遍。

“原來是夏爾的戒指……會不會因為和你這個惡魔牽扯上關係,所以才會這樣?還是因為那個鳥人和英國女王?凡多姆海威家的亡靈積怨太深,那倒楣的家夥剛好成了代罪羔羊 ?”

塞巴斯蒂安遲疑得猜測,“或許……”

“或許?”一絲火氣將冒,“人類的事情我不管,那個惡魔雖然隻是個最低級別的男爵,但是好歹是貴族耶~”

“雖然凡多姆海威家族最後因女王而消亡,可是我和變態天使最後一戰之前,夏爾就失去戒指了。”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不過那位前任凡多姆海威當家不是很清楚家族真正仇人的身份嗎?真是一位以德報怨的‘聖人’啊!!!”巴斯克維爾嘲弄的說。

“他並不怨恨女王,很清楚一切都是時代變遷的代價。仇恨是不會有未來的。”對於自己的“老丈人”,塞巴斯蒂安不予評價。

“他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隱瞞此事,甚至希望兒子繼續對王室效忠,卻完全沒想過那位女王會趕盡殺絕呢!結果讓他的獨生子遭遇了可怕的絕望……”巴斯克維爾喃喃自語:“這算是考慮不周嗎?結果卻便宜了你這烏鴉!真是個幸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