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嘴裏盡念著這個名字,顯然不把龍妹放在心裏。”金茗毫不給麵子的說道。
“茗姐姐,你少說一句不成。”龍玨拉著金茗,不再讓她多言,轉身對著李越道,“越哥哥不要生氣,我們還是開開心心的用餐吧。”
“嗯。”李越點了點頭,自顧的吃著,不過這飯菜吃著無味,比秋暝居那吃多了,李越心裏不禁想起那個對他冷冷的少年。
“哼,我也暫且不跟你計較,待會兒再來跟你說清楚。”金茗哼了一聲道。
沉浸了不過幾分鍾,氣氛稍稍有所壓抑。便有下人來報。
“小姐,琴手來了。”
“好,那就將他領進來吧。”金茗臉色一喜道。
“茗姐姐你還請了別處的琴手?”龍玨疑惑道。
“嗯,據聞那琴手琴藝了得,又是與李越有些淵源的模樣,我就請他來了。希望他能真的與李越你認識。”金茗說道。
“哦?”李越倍感驚訝,貌似他並不認識一個以賣琴藝為生的人,不禁問道,“不知此人叫什麼名字。”
而一般龍玨卻是在金茗說是琴手時便感覺不妙,不禁拉著金茗的衣襟。
金茗俯首貼著龍玨的耳朵輕聲道:“妹妹放心,姐姐今天給你做主了。”
說完,金茗對著李越說道,“此人可是最近紅極的,好像是藝樓琴社的寒熏公子,倒與李越你夢裏喊的名字相同,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什麼!”李越在聽到寒熏這兩個字時手突的一顫,手中茶杯應聲落在桌上,帶起一攤水漬。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亮麗的白色身影抱著一把黃色的柳琴出現在了門口。
“小姐,人到了。”下人說道。
“嗯,你下去吧。”金茗說道。
於是,便隻剩下低首站著的寒熏。
“我們又見麵了。寒熏公子。”金茗帶著一抹玩味的看著寒熏。
“嗯?”寒熏聽著聲音有些熟悉,抬頭朝正堂看去。
“是你?”寒熏突然臉色一冷。
“上次寒熏公子匆匆一別,想不到還是再聚了。”金茗說道。
“想不到。”寒熏點頭說道。
“還有你更想不到的。”金茗嗬嗬一笑道,“你看看左邊那位公子你可認識?”
寒熏皺眉,卻是轉過頭去。
四目相對。
驚訝,驚喜,驚恐。不同的感□彩交織在一起。
“寒熏……”李越嘴角輕起,帶著一絲顫唞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
“不認識。”寒熏臉色平淡的說道。
“哦?不認識啊?”金茗定睛的看了看寒熏,又看了看臉色奇怪,卻更加慘敗的李越,不置可否的說道。
“原來是我以為錯了。”金茗哈哈一笑道,“讓寒熏公子看笑話了,請為我們演奏一曲吧。”
“榮幸。”寒熏輕輕一笑,轉身將柳琴放了下來。
“今天請寒熏前來是為了慶祝李越大病初愈,就請彈些歡快的吧。”金茗說道。
“大病初愈?”寒熏心裏登的一跳,斜眼看了一眼卻是慘白的李越,不過他現在更多了一絲苦澀。
“那就來一曲《挾仙遊》吧。”隨即,琴聲飄蕩而出。
悠揚的琴聲夾雜著一絲輕快灑脫。聽者無不深陷其中,細細品味琴聲中所傳遞的感覺。
“噌……”兩手輕按,曲終而餘音未散。
“好!堪比大家。”金茗不禁從內心誇獎道。
“若非留有真心,卻也難描繪出那番感覺。”龍玨也是感慨無比。
而一邊的李越卻是靜坐其中,一抹淚水不禁流淌。別人或許感覺到了快樂,而李越卻從中聽出了更多的是悲傷,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