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目的地,他把車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使用位麵光門回到石屋,拿著兩個塑料箱,帶上足夠的餌料,快步朝下了蝦網的田邊走去。
取出蝦網裏的泥鰍和黃鱔,倒掉鯽魚、田螺、龍蝦等,重新裝上一些餌料,換一個位置放好蝦網,一百個蝦網總共收獲一千多斤泥鰍黃鱔。
黃鱔和泥鰍喜歡在夜裏出來捕食,當然,白天也能用餌料把泥鰍黃鱔引出來。
第二天早晨,賣掉一百多斤黃鱔和一百多斤泥鰍,他賺了一萬三千五。
第三天早晨,他賺了一萬八千六。
第四天早晨,他賺了一萬兩千三。
......
這一天,他以五十塊一斤的價格,把兩千多斤黃鱔,全部賣給一個魚販,次日,他又以三十五塊一斤的價格,把兩千多斤泥鰍,賣給另外一個魚販。
“還是批發來錢快,每天下兩次網,黃鱔泥鰍加起來,能夠弄到兩千斤左右,也隻有批發給魚販,才能消化每天抓到的那些黃鱔和泥鰍。”
“卡裏有三百六十多萬了,王家村的那些水田,都被我光顧了一遍,第二次下網,每天的收獲可能隻有之前的幾分之一,要不要換個地方?”
丟掉手裏的煙頭,王澤天把蝦網疊好捆上,然後裝進竹簍裏,之後一手提著一個竹簍,來到第一次下網的地方,開始新一輪裝餌下網。
短短的十幾天時間,整個王家村的水田,又被他掃蕩了一遍,銀行卡上的錢,從三百六十幾萬,一路飆升到四百三十幾萬。
“離渝都還有三百多公裏,卡上的那四百多萬看似頗多,但離讓父母他們過上富裕的生活,還差了很多,這年頭買房買車最少也要幾十萬。”
“二弟三弟都還沒有結婚,父母的壓力還很大,我又不能把卡裏的幾百萬,直接送給父母他們,我得先弄個產業,再想辦法資助父母他們!”
拿著蝦網來到河邊,王澤天開始在河裏下網,黃昏之時,他拿著塑料筐來到河邊,拉著繩子一拖,一個蝦網便被他拖上岸來。
“好多,這網裏的東西加起來,起碼有三十幾斤。”
打開蝦網尾部的繩子,提起蝦網一倒,一條條又長又大的黃鱔,一條條筷子那樣長的泥鰍......都被他倒進塑料箱之中。
丟掉死掉的、不要的東西,重新裝上餌料,換個位置下網,拖起另一個蝦網,取出裏麵的黃鱔泥鰍,倒掉那些魚蝦......
“河裏的黃鱔泥鰍比田裏多了很多,黃鱔泥鰍加起來,至少也有兩千多斤。”
次日早晨,他心懷期待的趕往河邊,一百個蝦網裏麵的黃鱔和泥鰍,比白天還要多上不少,足有三千多斤,兩次下網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就弄到了五千多斤黃鱔泥鰍。
一覺睡醒,他去找了一個魚販,賣了兩千多斤黃鱔給對方,下午的時候,他又把兩千多斤泥鰍賣給另外一個魚販,短短的一天時間,他卡裏的錢又多了十幾萬。
之後的幾天,王澤天早晚下網收網,一邊開車前往渝都老家,一邊聯係附近的魚販,出售弄到的泥鰍黃鱔,進入渝都境內之時,他卡裏的錢已有八百九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