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弟買了一輛飛馳,又給二弟買了一輛雄風越野車,總共用掉一百多萬,王澤天也不在意,但父母卻愁眉不展。
見父母神情不對,王澤江和王澤海後悔不已。
“叔叔,阿姨,買的買了,後悔也晚了,兩輛車不就是一百多萬嗎,用不了幾年,你們都能成為千萬富翁,這兩輛車算得了什麼?”
“澤江和澤海底薪五千,提成百分之一,他們每個人,都有六萬多提成,一個月就有七萬多,用不了一年,車錢就夠了。”王澤天笑著說道。
“他們的工資這麼高?”許晴難以置信的問道。
“泥鰍黃鱔每天能賣二十幾萬,一個月下來,就能賣六七百萬,百分之一的提成,不就是六七萬了嗎,加上五千的提成,至少也有七萬多。”王澤天說道。
“這工資太高了,一個月給他們八九千就夠了。”王錚皺著眉頭道,這也是在渝都主城區,要是在雙山鎮,每天隻幹兩三個小時,一個月六千他都嫌高。
“叔叔,我們簽了合同的,該是多少就是多少,要是過意不去,以後你們吃飯的時候,多叫我幾次就行了。”王澤天笑著說道。
“那,重新簽個合同,每個月九千固定工資,他們一個月拿七萬多,我心頭瘮得慌,畢竟他們的能力也就那樣。”王錚又道。
“叔叔,同樣的工作,不同的人去做,工資有可能差幾倍,澤江和澤海,我都信得過,要是換成其他人,不知要黑我多少錢!”王澤天說道。
見說不過對方,王錚也不再強求,心中決定,若對方將來落難,自己一家就是對方的依靠。
吃過晚飯後,王澤天告別父母他們,找了一個賓館住下,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開車前往渝都醫學院,把車停好後,他看了看四周,朝一個女大學生走去。
正朝教學樓走去的於佳穎,見一個男生迎麵走來,她不由皺了皺秀眉。
“同學早上好,你知道三教學樓在哪裏嗎?”王澤天笑著問道。
“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於佳穎暗自戒備,神情懷疑的問道。
“不是。”王澤天搖了搖頭。
“那你去三教學樓幹什麼?”於佳穎又問道。
中醫行醫資格證考試因地而異,有的地方先考臨床,有的地方先考筆試,有的地方兩次考試相隔幾個月,有的地方兩次考試隻隔十幾天。
“我師父在那裏。”王澤天靈機一動的說道,如今他的身體年齡隻有十五歲,身份證上的年齡也隻有十八歲,若說是去參加中醫行醫資格證考試,對方會相信才怪。
“那棟樓就是三教學樓。”於佳穎指向幾百米外,一棟老舊的教學樓。
“謝謝!”王澤天說完之後,轉身快步離去。
拿出身份證和準考證,在兩個中年人驚疑的目光下,他神情平靜的走進考場。
“這個小家夥,怕還沒有二十歲吧?”
“我們這一批,怎麼有個小孩子?”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是怎麼報上名的?”
“中醫越老,醫術越好,他這樣年輕,誰敢相信?”
“若無意外,他應該是某個中醫的徒弟,否則,他怎麼有資格來這裏?”
考場內,一個個參考的中年人,以及兩個監考的老中醫,神情都有些難以置信,或許是本著事不關己、己不關心的原則,他們心中好奇,卻沒有人出麵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