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馨很快的和丁嘯坤說了自己和爸爸的聊天內容,丁嘯坤聽完,問了句,
“小晴知道嗎?”,
“不知道,我先給你打的電話”,
“你覺得毓伯伯說的是真的嗎?”,又或許這是他們兩個早就準備好了的故事?這後半句,出於對自己父親和毓伯伯的尊重,並沒有說出來,
°思°兔°在°線°閱°讀°
他沒說出來,不代表毓馨聽不出來,本來對自己父親說的話確認無疑的毓馨,聽了丁嘯坤的問話之後,也多少打了點兒鼓,那兩個人走的橋,比他們過的路都多。算計起來,給自己早早的留好後路也不是沒可能,但還是要先往好的方向查,
“不論怎樣,先去找那個電站的站長!找到了再說”,
“嗯,我也這麼想的,我這就找人去查!”,
“盡快”,
“出結果之前,就先別和小晴說了”,
放電話之前,丁嘯坤這麼囑咐了一句,這消息要是真的,那真是歡喜,但如果查到的結果證明是空歡喜一場,那會更難受。
放了毓馨的電話,丁嘯坤想了一下就打了幾個電話找人去查了,最近父親頻頻的施加壓力,要他們差不多的該要個孩子了,結婚七年,自己已經三十六歲了,父親著急也正常。隻是他很擔心父親這一急,許焉會做出什麼事來。從小晴在新聞裏出現,到現在,許焉經常會望著一個地方發呆,這在以前是幾乎沒有過的情況。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直覺,他總覺得最近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每天結束工作之後,都很早回家,以往自己都是能拖盡量拖的晚些,或者經常會去參加一些根本沒必要參加的飯局聚會。開始時候是因為麵對許焉他會不自在,後來慢慢的就變成了習慣。很明顯許焉也願意他那樣做,因為她比他更尷尬,每次麵對他要裝作溫柔熱情的樣子,畢竟當年說喜歡的那個人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更新的當口,順便兒把標題都改了,不是偽更啊
許焉
16
許焉
許焉看著屏幕上丁氏的資金調配記錄,撇了撇嘴,關了表格。正要合上電腦,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開了google ,在搜索框輸了幾個關鍵字,點了一個鏈接,頁麵兒一打開,她就有些後悔,後悔是後悔,眼睛卻盯著屏幕再也沒離開,自己沒想到竟然有照片,屏幕上是丁嘯晴的照片,正麵,隻有半身兒,照片裏依然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地方,呆呆的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幹什麼,看了眼丁嘯晴的郵件地址,換了手邊的另外一台電腦,開始在鍵盤上敲起來。
許焉看著郵箱裏讀過的最新發過來的郵件,推算了一下那人剛剛不久前剛剛進來過,這會兒德國該是淩晨三點左右,歎了口氣。翻了幾頁兒,大多數郵件都是英文的,偶爾有幾封題目自己看不懂的,應該就是德文了,其實她對郵件的內容一點兒都不感興趣,隻是這樣看著屏幕上的郵件,好像自己就還和那個人有了點兒聯係,就像她走了以後,有時候自己想她,就會抬起頭猛吸幾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兒,但是我知道你也在這片空氣下呼吸,也許我某次的呼吸裏就會有你的氣息,這樣就很滿足了,不然還能怎樣?回過神兒的時候,許焉發現自己又在做同樣的事情。擦幹淨記錄,合上電腦,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遇到丁嘯晴之前,許焉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裏有血淋淋的父親和哭喊著的母親。那時候唯一的信念就是報仇,所做的一切都指向一個目的。她步步為營,吃了多少苦,到了那個大學,盯了多久才開始實施計劃。隻是她沒有想到會有那樣的意外,怎麼開車的就忽然換成了個女的,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殺人凶手的女兒會是那個樣子。
當年等了許多天的許焉,做了充足的準備以後,看到再熟悉不過的那輛車開過來,很果斷的就衝出去,倒下之後抬頭看到的駕駛座上的是個女人的時候,許焉埋怨自己,衝出去前怎麼不看清楚,隻是自己盯了好多天了,開車的明明一直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怎麼偏偏今天就換人了呢?許焉自認倒黴,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車上下來的人,卻強拉著自己要去醫院,雖然之前練習過,但是許焉那天確實傷到了,不傷到怎麼能實施計劃,舍不得孩子套不來狼。當年那個殺人凶手在那次之前,每次進山不也都給自己家裏帶很多東西嗎?嗬嗬,愣神兒的功夫,就被那人拉上了車,也許因為對方是女人吧,許焉這樣解釋自己那一瞬間的愣神兒,然後檢查,竟然是腓骨骨裂,怪不得那麼疼,而在聽到醫生說的結果之後,那人一直在抱歉,不知道從哪兒借來了一輛輪椅,再也不肯讓自己走一步,連醫生都說不用住院,她卻一再堅持,堅持到自己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著她一臉內疚的樣子,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住院以後,她每天也都會到醫院報到。再後來出院,她竟然在學校外麵租好了房子,告訴自己傷筋動骨一百天,照顧好自己是她的義務……許焉一直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麼自然的就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