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今日是預備躲在咱們這麼?”落言看著早已不見蹤影的莫涵,錯愕的對其容說道。
其容癟癟嘴,將一個蓮子丟到嘴裏,說道“我這幾個兄弟連同身邊的熟人他都躲了一遍,也是該輪到我了”
“四王爺這麼可怕麼?”落言嗤笑一聲“我怎麼隻覺著他有些笨拙而已”
“他不可怕,我倒覺著莫涵可怕”其容將一個蓮子送到落言嘴邊,看著他吃下去,說道“上個月他躲在我三哥那裏,鬧的那叫一個凶狠。你也曉得,我三哥才得了個兒子,矜貴的跟什麼似的,他倒好,引到我四哥日夜上門,弄的我三哥家無寧日。若不是當初容若難產他救了容若一命,我三哥早將他攆出去了。要不是容若忍不住將他攆出去,估計他還得在那躲一陣呢”
“嗬嗬,可不是麼,容若有了孩子以後是越發的凶狠了,能將莫涵這麼大一個人罵的一聲不吭”落言將手裏的酸梅湯遞給其容,笑著說道。
其容接過杯子淺飲一口接著說道“這還罷了。上上個月是躲在國師那裏,你也曉得國師是多好清淨的一個人。結果我四哥連鋪蓋都帶去了,硬說不見莫涵再不走的,最後硬是引我大哥出麵才作罷”
落言聽了這話隻覺好笑,卻又不便笑的,便說道“說起來國師也是太靜了些,不過比你我大了幾歲而已,就為一個國師的名號弄的跟古稀之人一般。莫涵到他那鬧鬧也好,總有些人氣”
“如今不必莫涵去,有人去鬧他”那人可比莫涵厲害的多。
“哦?怎麼國師他……”
“你走了這麼久,哪裏知道。國師那其實已經有人了,要麼國師他豈能去求我大哥趕人”其容看著麵前一臉錯愕的落言,柔聲說道。
“原來如此”落言有意將話題岔開來,便問道“對了,你說你四哥什麼時候能來?”
落言話音還未落下,就看水其然風風火火的衝過來,直奔其容身旁,問道“其容,你可見莫涵了麼?”
“啊,四哥,我同落言正說你呢”其容瞥落言一眼,看他吃驚的望著麵前的水其然,淺淺一笑,抬手指向書房那邊說道“莫涵說他方才讓我同你說,我從不曾見過他,他也沒來過”
水其然看看他所指的方向,抱拳說道“謝謝。其容,原先我對你有所成見,那時讓你受委屈了”
“自家兄弟,什麼委屈不委屈的,隻要你同他過的好就是”其容慵懶的躺回貴妃椅上,說道。
“謝謝”水其然說完這話,就急匆匆向書房走去。
落言還不曾問其容為何如此,就看水其然扛著莫涵從書房那邊走來。
“水其容,我看錯你了,你這個賣友求榮的家夥!你給我記住!我將來……”
莫涵話不曾說完,水其然便一掌劈在他腦後,莫涵頓時昏厥,再無聲響。
“四哥,你……就這樣帶他回去?”之前不曾親見,如今他可是曉得究竟為何莫涵要跑了。青天白日的都如此對待,那……那什麼的時候還不知怎麼折騰。
“他應了我要同我走,這樣走那樣走都是有,有甚差別”水其然說的理所應當,扛著昏厥的莫涵出了花園。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身影,其容沉吟一陣說道“其實這也是個法子,若你是日後再喊著要走,我就也將你綁了,如何?”
“那你試試”落言淺淺一笑,將手裏的杯子啪一聲砸在桌子上。
“怎麼你還是要走麼?”水其容曉得他惱了,急忙裝出一副哀怨的模樣來,低聲說道。
“我不走”落言走到他身旁坐在貴妃椅上,將頭靠在他胸`前,輕聲說道“我哪裏都不去,我就在這陪著你,陪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