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相比,無論是實力還是聲望。
隻有沒有見識過大蛇丸忍術的人,才會認為我有與冷君相同的實力。一個名為萬蛇羅之陣的自創A級召喚術,就可以改變整個戰局。在絕對的攻擊麵前,任何防禦都是無用功。
沒有人知道,我的白牙短刀曾經斷過,斷在神器草雉劍之下。引以為傲的體術也輸在大蛇丸手中,我還有什麼理由在他麵前自稱強者呢?那青銅蛇頭口中隱藏著的鋒利長劍,連白牙短刀也為之顫唞。
木葉三十一年,大蛇丸、綱手和自來也在雨忍村同山椒魚半藏戰鬥,那場戰鬥的結果無法說清,木葉這邊除了大蛇丸他們三人意外全軍覆沒,雨忍村那邊也一樣隻剩下首領孤軍奮戰。也許應該是平手吧,或者,贏了?山椒魚半藏的雨忍村在那場戰鬥後認輸,而大蛇丸他們也被並稱為“三忍”。隻是卻發現,大蛇丸原本可以稱為清冷的眼眸,變得沒有絲毫感情。除了綱手和自來也,已經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讓他動容。
忍界大戰依然在繼續,我二十二歲那年,在家族的安排下娶了一個從沒見過的女人。
“不要奢望我會愛上你,和你結婚,隻是家族的安排而已。”
婚前,我這樣告訴那個女人,然後等著她憤然離開。我的心已冷,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和我在一起,隻是虛度光陰。
“我不在意!我一直都知道朔茂大人心裏有一個無法遺忘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得下我。但是,我還是希望有機會站在朔茂大人身邊,即使隻能遠遠的看著您的背影,我也會滿足。我不奢求您會愛上我,但是,希望您給我一個可以跟在您身邊的機會!”
我沒有反駁,你看,我和她多像,都隻是希望可以跟在憧憬的人身邊,隻是我沒有她的勇氣,沒有把內心最渴望的心願說出來。
“我們結婚吧。”
給了她實現願望的機會,我隻是不想拒絕這個和我很像的女人。
隻在那個可以稱為家的地方留了一夜,第二天便又重回戰場。偶爾會有些那個女人的消息傳來,比如,她懷孕了,再比如,她要生產了。
我不是個好丈夫,如果不是同伴的勸說,即使她臨盆我也不會回去。聽著病房裏的慘叫聲,我的心情異常平靜,並沒有初為人父的喜悅。
難產,孩子雖然出生,女人卻要為此失去生命。
“為了我,值嗎?”
“如果是,大人,一切,都值。但,但是,孩子,請,請大人,賜名。”
看了眼皺巴巴像小猴子的兒子,他頭上是我旗木家最純粹的白發。
“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女人笑著,笑容慘淡。
“大、大人,孩子,請······”
“我知道,這是我旗木朔茂的孩子。”
無論愛不愛女人,這個孩子都流著我旗木朔茂的血脈。
“謝謝,您。”
女人閉上眼,真正離開了人世。
真的值嗎?我抱著卡卡西,看著女人,看著這個我連名字都不記得的女人。綱手在村子裏,如果我有一點在意她,隻要請到綱手,她就不會失去生命。但是,我沒有。這個為了我的血脈失去生命的女人,連最後都沒有得到我的一點在意啊,她不會後悔嗎?
在家和戰場上奔波,有了一些牽掛的我,已經無法再像以前一樣總是呆在戰場上。
自來也收了個叫波風水門的徒弟,帶著他上戰場曆練,偶爾的接觸,知道那個孩子也是個難得的天才。綱手潛心研究醫療忍術,並提出了在每個忍者小隊裏增加一名醫療忍者的設想,開啟了忍者隊伍的變革。大蛇丸漸漸沉迷於研究禁術,卻除了綱手和自來也以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在研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