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再見。”
霍少均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這個案子繼續拖了一個星期,最後驚險勝了,周屹一行終於鬆下了一口氣。當天晚上霍少均作東慶功,他言笑宴宴,份為殷勤。敬酒敬到周屹時,他說:“我在S市新籌了一個公司,是否有榮幸聘請周律師為法律顧問。”
周屹客氣地拒絕了:“我對公司法實則並不是特別擅長,如若霍先生需要,我可以介紹行內專業人士。”
霍少均溫和地笑笑:“那麼有勞了。”
周屹喝了杯酒便提前退了場,搭當晚的航班回了S市。他存了點小心眼,也沒給趙石打電話。飛機到達S市已是深夜,到家時,他躡手躡腳地打開門,烏漆漆一片,摸到房間摸開門,冰冷的氣息讓他一瞬愣在原地。他打開燈,屋裏空空如也,看了看鍾,已是十二點。
周屹摸出手機,給趙石打了個電話,電話老半天才被接起,趙石的聲音有些粗躁:“半夜了,打什麼電話。”
周屹幹幹地笑了笑:“想你了,在幹嘛呢。”
趙石打了個哈欠:“都這麼晚了,能幹嘛,當然睡覺了。”
周屹哦了聲,然後說:“我有樣重要的文件找不到了,可能落在抽屜裏,明天上庭要用,你給我看看在不在。”
趙石有些不耐煩了:“明天再說,大晚上的找什麼找。掛了。”便把電話掛了。
周屹站在屋子裏,不知站了多久,四肢逐漸冰冷,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拉起箱子走了出去,重新鎖好門,當作沒有來過的樣子。
第二天早晨,周屹在自己的家裏接到趙石的電話,趙石嘮嘮叨叨:“哪一封文件,大半晚攪老子好夢。”
周屹說:“找到了,是我記錯了。”
趙石罵了一句,然後問:“你小子究竟回不回來,都半個來月了,不會真在外麵花了心眼。你給我識相點。”
周屹輕輕笑了笑:“我在還要管著你,趁我不在的時候你還可以風流風流,多好。”
趙石愣了愣,罵了句:“說什麼廢話呢。”
到了下午,周屹借了輛車,遠遠地停在車行對麵,看著一輛輛車進進出出。
第一天,趙石和一群兄弟喝了酒,酒後回了家。
第二天,趙石和一群兄弟去會館打桌球,出來時手裏摟了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兩人去了賓館。
第三天,趙石老老實實地回家,打電話問周屹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周屹喝著酒笑著說不回來了。
第四天,沒有第四天,因為周屹回來了。他微微笑地出現在車行,小明小紅對著他直搖尾巴,親昵地舔著舌頭。張龍揮了他一拳,軍師友善地笑笑。趙石來了,他眼睛一亮,遠遠看著周屹哼聲道:“沒回家到先到這裏。”
周屹神情莫明地看著他,趙石一把將他拉進辦公室,踢上門,將周屹抵在門背上,惡狠狠道:“他媽的,你終於想到回來了。”
周屹隻是看著他,看著趙石猴急地伸手過來,嘴巴湊過來。周屹扭過頭,淡淡說:“我來是想和你說一聲,我膩了。”
趙石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他的瞳孔陰翳地收縮,他粗著聲音掐著周屹的喉嚨:“你說什麼。”
周屹扯了扯嘴角,輕輕笑了笑:“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
趙石的手捏緊,目光猙獰,周屹臉泛白,嘴唇泛青,嘴角依然譏笑的樣子。趙石一把將周屹扇倒在地上,他坐了上去,去撕周屹的衣服,狠狠地罵:“賤貨,你欠*操是吧!說,你在外麵是不是勾搭上其它人了,看我不幹*死你!”
周屹蒼白著臉,手放在口袋中摸著手機按了幾個號碼,放在嘴邊:“北區張揚路23號有人暴力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