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找到一個能與這把鑰匙匹配的,簡直比抄家還要費勁。
當然這還不是最窩火的,更可氣的是那條帶去的警犬,不僅什麼氣味都沒聞出來,反而一頭紮進了女廁所裏,嚇得博物館的女職員直往外蹦。
當時他們幾個以為有了新發現,就跟了進去,誰知這條狗卻是被一條帶血的衛生巾所吸引,嘴巴拱著馬桶底部,怎麼拉也不出來,真是丟盡了警犬的臉。
得知警犬有這種表現,大夥不由得竊笑起來,隻有許勁風拉長著一張臉。
錄像被刪的事也沒有著落,老周說與監控室相關的那幾個人,都之口否認沒有做過。
無奈之餘,老周找到了史雲昆,讓他幫忙暗中調查一下,但什麼時候出結果,可就不知道了。午飯過後,老周他們又去了劉存孝的家中。門是走不通了,隻好從天台下吊繩至窗口,讓一名警員先爬進去。打開門後,才進行的徹底搜查,倒騰了半天,還是沒發現能插得進這把鑰匙的箱櫃,基本上又白忙活了。
和老周相比,薛晴和邢文月卻是收益頗多,把馬主任的老底,包括她祖宗三代的曆史都給揭了出來,可就是沒幾條有用的。
直到說起馬主任與劉存孝的關係,這才引起許勁風的注意。
薛晴說在劉存孝死前的一個月裏,馬主任和劉存孝不定時的一同出去吃飯.喝茶.足療.桑拿……除此之外,他們經常去的地方就是長沙市湖湘古玩市場。
有人曾經寫匿名信,告發馬主任借職務之便,暗中倒賣考古隊未曝光的文物。當時這事驚動了省領導,上麵特派出調查組,專門對此事進行核實,可後來不知怎麼的,此事就煙消雲散了。這事兒文物局裏很多人都知道。
其次就是,馬主任和一個古董商人很熟,此人叫做董平,在湘湖古玩市場有兩個盤口,生意做得很大,客戶更是四麵八方,哪的都有,其中還包括幾個日本人。
摸底
許勁風在心裏琢磨著,將這幾日的線索又重新捋了一遍,希望能找出破案的源頭。
但^_^
此時在這碰到徐三,莫迪也感覺十分意外,趕忙招呼他坐下,問他怎麼會到古玩市場來,不會又是從墳裏搗出什麼東西,到古玩市場偷偷轉手來了吧!
徐三嚇的連忙擺手,說:“多年前的賊勾當,俺早就不幹了,我在古玩市場幹的,可是正大光明的好活兒,是專門給古董做打沙拋光,一個月能掙不少錢呢!”
“喲!”莫迪也為他感到高興,不經意的問:“在哪家店裏工作呀?”
徐三一抬大拇哥,頗為自豪地說:“就是市場那家最顯眼的古緣齋。”
“古緣齋!這不是董平的店嗎?”莫迪和鹿小舟相互對望一眼。
徐三見倆人反應異常,起疑地小聲說道:“莫警官,你們到底來這幹什麼,總不會是衝著董平來的吧!”
二人更是驚愕,莫迪馬上嚴肅地說:“你別瞎猜,我們隻是隨便轉轉。”
徐三別有深意的一笑,顯然不信,將頭探到莫迪身前,壓著嗓子說:“最近董平的靠山——大馬頭(馬主任),被警察給盯上了,不會就是你們吧!”
莫迪冷笑不語,看來徐三的消息還是滿靈通的。
吃過餛飩,莫迪將徐三拉到一個僻靜處,跟他攤牌說:“徐三,我們這次來呢,確實是查董平的,正好你在他那工作,我就先問問你,最近董平和馬主任私底下都有什麼交易?是不是在倒賣古董?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徐三麵露難色,考慮了一會兒才說:“有一段時間,馬主任經常來找董平,有時還會有一個中年男人跟著,每次都會到二樓的雅間,一聊就是大半天。
後來董平交給我幾樣古董,讓我打沙拋光,但這是不是馬主任倒給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樣的古董?”莫迪問。
徐三說:“有五隻巴掌大的小碗,一個雙耳香爐,兩隻八角燭台。碗是銀製的,上刻有精美的花紋,一隻一個樣兒,像是五種不同的花朵。
那隻香爐是一件青銅器,高三十公分,長五十,上麵有明顯的雲雷紋,應該是漢朝的東西。
剩下的燭台是兩件瓷器,燒製精美,色釉鮮亮,大概出自明代的官窯。”
莫迪很是吃驚,沒想到徐三對古董如此在行,三言兩語就道出了物件的精要之處。
“那麼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馬主任給的呢?”莫迪在心裏反複的思量著。
徐三見莫迪不言語,又補充說:“莫警官,此事董平做的很隱秘,特意叮囑我:不要對外麵人亂講,你可別泄露出去,要不!傳到董平耳朵裏,我連飯碗都保不住了。”
莫迪說:“除了我們許科長,我誰都不會告訴,你放心!”
徐三說:“那就好……莫警官,我出來這麼長時間,得趕緊回去,在這耽擱這麼久,董平一準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