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小趙,開車把穀元秋送到了博物館門口,然後他就開車回了警局,臨走時留下了電話號碼,並告訴穀元秋,想回去時打這個號碼給他。
穀元秋在博物館門口轉來轉去,一邊看一邊等張亞楠。
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緊身靚裝的女孩出現在了穀元秋麵前,讓穀元秋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女孩就是張亞楠,臉上略施淡粉,比平時更加漂亮,長長的睫毛下麵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眨來轉去,宛如一潭漾水秋波。
見穀元秋木納地看著自己,張亞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穀元秋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忙換作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向張亞楠打招呼。
兩人客套了幾句,而後一起走進博物館。
普通人進入博物館是需要買票的,而在張亞楠的帶領下檢票人員連問都沒問就放二人過去了,隻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穀元秋,臉上掛著別有深意地笑。
張亞楠當然知道她們的意思,八成是把穀元秋當做自己男朋友了,張亞楠不惜得跟她們分辨,再說自己也不想分辨。
古屍展覽廳隻有一個東門,自從這裏出事後門就一直鎖著,張亞楠從保管員那裏借來鑰匙,二人開門進入。
古屍展覽廳的空氣依舊是又潮又冷,張亞楠打了個哆嗦,穀元秋不由自主地拉上了外套的拉鏈。
展廳裏的布置還如以前一樣,廳南窗前的那些菊花在沒有人打理的情況下,仍是開的爭奇鬥豔。
穀元秋走到7號棺槨搬走後的位置,站在原地向四周張望,尋找監控攝像頭的所在。
轉了一圈,他看到展廳的正西方有一個,但距現在站的位置非常遠,如不是他心細,可能就發現不了那個小小的監控外罩如一個半圓型的鍋底緊緊地扣在了天花板上。
“在別處應該還有監控頭,”穀元秋自信地猜測著,“不然,這麼大的展廳一個監控頭根本難以囊括。”
他轉動身體繼續查找,卻沒有發現新的監控設備。
他麵向門口發了一會兒呆,然後變換了一下位置再次環顧四周,這時他驚奇地發現另一個監控頭就在東門的前上方,剛才之所以沒看見,是因為監控頭的前麵正懸掛著一盞琉璃燈,恰好擋住了監控頭與7號棺槨之間的視線。
穀元秋立刻問張亞楠:“張小姐,這展廳的燈是誰布置的?”
張亞楠回答說:“博物館為展出這批古屍,曾給展廳重新裝修過,這燈就是那時掛上去的。我聽說是馬主任找人設計的。”
穀元秋沒有作聲,心理麵卻已暗暗記下。
穀元秋又在其它的地方看了看,見那個聚濕散陰局依然存在,心中很是不安,
他下意識地走到一口棺槨前看了看裏麵的古屍,心中猛然一驚,隨即擰了一下氣閥,發現果然是開著的。
他馬上對張亞楠說:“張小姐你看,這些本來幹癟的古屍,如今怎麼變的如此臃腫,表麵好像還多了一層黑黑的絨毛。”
張亞楠扒著玻璃棺蓋仔細地分辨著,嘴裏驚奇地問:“是啊!是啊!怎麼會這樣呢?”
穀元秋麵色凝重,沉聲說:“這是屍變前的征兆,我們必須采取一定的措施。”說完,拿起電話打給了許勁風,讓他派人送50斤純糯米過來。
許勁風一時不解穀元秋的意思,但也沒有多問——他知道穀元秋絕對不會毫無緣故地找他要糯米。
20分後,司機小趙提著布口袋匆匆趕到了古屍展覽廳,張亞楠也找來了史雲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