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莫迪痛快的答應著。
莫迪走後,許勁風又找到了穀元秋,兩人坐在公安局的接待室裏,一邊喝茶一邊聊起了案情。
許勁風說:“穀先生,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多虧你實地勘察,才發現案情的關鍵。”
穀元秋謙虛的說:“這也算不了什麼,比起你們的辛苦,還差得遠呢!”
許勁風“嗬嗬”一笑,說:“不過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自從劉館長死後,古屍展覽廳就一直呈封閉狀態,那個叫石天的不可能再有機會進入展廳打開其它棺槨的氣閥,那麼,又是誰從中搗的鬼呢?”
穀元秋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有可能是博物館內部的人,也有可能是外麵的人偷偷進入,總之還得去博物館走一趟,看一看那裏的門窗有沒有損壞,最好是把最近一段時間的錄像調出來。”
許勁風“嗯”了一聲,說:“穀先生,你想的很周到,這事兒就麻煩你了,我抽調薛晴與你同去,希望能所發現。”
穀元秋笑著說:“行!我馬上動身。”
抓捕石天的行動很順利,石天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就被刑警帶上了車,一路押著回了公安局,時間為傍晚17:56分。
在審訊室裏,石天一直很不安分的叫嚷著,說:“你們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抓我,我要向有關部門投訴你們。”說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對桌子前的審訊人指指點點。
許勁風冷眼旁觀著石天的表演,等他鬧騰累了才說:“石先生,你先別激動,我們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當然,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石天憤憤不平地說:“那好哇!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犯了什麼罪。”說完,便一屁股做回了椅子上。”
許勁風不緊不慢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罪過,我們隻是想問問你,為何在檢查棺槨後偷偷打開氣閥?”
石天故作驚愕地說:“什麼?我打開氣閥!這是誰說的,我根本就沒做過。”說完,將頭撇向一邊,一副極為不滿的樣子。
許勁風說:“監控錄像已經記錄下了你的影像,你確實碰過氣閥。”
石天不以為然,說:“監控錄像在哪呢?我倒要看看,它是怎樣將我拍下來的。”
許勁風不屑的翹起嘴角,心想:“這個家夥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於是,他讓技術科的人員把那一段定格的錄像傳送到審訊室的電腦上,反轉液晶顯示器,讓石天湊近了查看。
石天看到那即遠又模糊的影像,哈哈地大笑起來,說:“你們就憑這個誣賴我打開氣閥,也未免太武斷了吧!上麵根本就分辨不出是誰,怎麼能夠當做證據。”
許勁風笑著說:“石先生,別著急呀!這隻是監控的原圖,我們還沒給你看經過技術處理後的放大畫麵呢!”說完,他輕輕動了一下鼠標,顯示器的影像立時一層層過濾放大,畫麵裏的人物也逐漸清晰,最後定格在一個人一隻手搭在氣閥上。
石天立即委頓地倒退回椅子上,臉色蒼白無力。
許勁風接著說:“石先生,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石天不再做聲,沮喪地看著地麵,過了良久才對許勁風說:“氣閥是我打開的,那又能證明的了什麼?你們頂多告我破壞文物設施,還能怎麼樣。嘿嘿……”石天為自己的辯解感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