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行家法吧!我呢!還有點正事,不過別太過分,我們還指望著穀先生破案呢!”說完,一溜煙的不見了。
穀元秋本想攔住許勁風,無奈張亞楠擋在身前,現在他隻能跟張亞楠拚命的解釋了。
但張亞楠正在氣頭上,哪裏聽得進去,結果可想而知。
最後穀元秋挨了一頓狠掐不說,還答應張亞楠三項不平等條約: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第二,一切事宜要彙報。第三,一切要以本姑娘為中心。這簡直比馬關條約還要黑,穀元秋心中呐喊:“哪裏還有人權呐!”但為了息事寧人,他也隻好答應下來。
穀元秋回到公安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許勁風算賬,為了避免其他警員看見,他把許勁風拖進了休息室。
一番質問,隨即又動起手來,兩個原本穩重深沉的人,此時卻變成了孩子,打鬧之聲隔著休息室的門傳了出來。
路過的警員有些奇怪,覺得上班時間不應該有人聲從休息室傳出,於是停下來側耳傾聽,幾個人就像特務一樣倚在門邊。
薛晴正好從外麵做完調查回來,看到此情景,納悶地問:“你們幹什麼呢?不好好去工作,都聚在這幹嗎?”
幾個人一看是薛晴,馬上站直了身子,鄭重地說:“薛警官好!”其中一個解釋說:“薛警官,裏麵有聲音,好像是許科長和穀先生,兩人打起來了,所以我們才在這聽聽是怎麼回事。”
薛晴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也不待細問,一把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室內的二人立時停止了動作,互相擒拿的姿勢定格在這一刻,好似暫停播放的電影。
薛晴詫異地問:“許大科長、穀先生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這才回過味兒來,穀元秋急忙解釋:“薛晴啊!你別誤會,許科長最近忙於工作,身體十分疲乏,我幫他做做按摩,鬆鬆筋骨,你可不要大驚小怪呀!嗬嗬……”
許勁風馬上跟著說:“是啊,是啊,穀先生手底下功夫還真不錯,弄得我好舒服。”說完,做出了個意猶未盡的姿勢。
薛晴惡心地撇了撇嘴,鄙夷地說了一句:“神經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同性戀呢!”隨後轉身出門。
本來在門口幾個人,此時也早沒了蹤影,隻剩下許勁風和穀元秋在房間裏兀自地站立。
當許勁風和穀元秋來到會議室時,薛晴早已在這裏等候,她拿著一個檔案夾,認真翻看著,知二人進來連頭都沒有抬。
許勁風蔫蔫地坐到椅子上,全然失去了平時一科之長的姿態,說話也沒了利度,如做錯事的孩子,“薛晴啊!今天你去調查麵包車的來曆,有什麼發現沒有?”
穀元秋坐在一旁竊笑,將頭埋進了懷裏。
薛晴挑起眼皮,淡淡地說:“今天我去了交通局,很容易的查出‘湘A6670’麵包車來自長沙市池田日本料理,車主叫池田美和子,也是這家店的老板。”
穀元秋突然抬起了頭,腦子裏閃現出一個門麵,他急問:“你說的池田日本料理是不是東風路上的那個?離博物館不遠。”
“你怎麼知道?”薛晴奇怪。
穀元秋說:“我和亞楠第一次約會吃飯就是在這裏,當時亞楠還被芥末嗆著了呢!”
“嚄?……”薛晴別有深意地笑了,“怪不得記憶猶新呢,原來是初戀情人的第一次約會呀!”穀元秋沾沾自喜,卻又略帶羞澀。
許勁風聽這二位要跑題兒,於是咳了一聲。薛晴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抗議地說:“咳什麼咳?人家穀先生就是有心!如果這事兒換作是某些人,他可能連第一次約的是誰都忘了,哪裏還記得在什麼地方吃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