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裏拎著一件東西,我仔細觀察後,才認出那曾是女子肩上臥著的小動物,此時已經一動不動,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

我猜想是那個女子棄車保帥,在受到突襲的時候,拿小動物做了當箭牌。

男人把死了的小動物往那女子麵前一扔,頗有些殺雞駭猴的意思。

那個女子立刻做出了反應,怒叱一聲,向男人發起了攻擊。

陽水戰陰火,可謂是針尖對麥芒,霎時間整個走廊的氣流都隨著震蕩,二人邊鬥邊變換位置,漸漸地從辦公室門前轉移到了丁字路口,讓我有了機會去瞧那隻死了的小動物,它是一隻銀白色的小狐狸,和那天晚上偷襲我們的黑貓截然不同。

因此我推測,蓮花流來中土的人不止一個,至少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了,一個是黑貓的主人,另一個就是正在惡戰的女子,她們使的都是水性術力,一個屬陰,一個屬陽。我沒有去理會那二人鬥術,悄悄地進入了辦公室,裏麵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擺設都被挪了位。

我把門關緊,打開了室內的燈,想借此機會找找那鬥姆神像是否真的在這裏。

我的動作很麻利,不一會兒就翻遍了整個房間,鬥姆神像沒找到,卻在文件櫃後麵發現一個密碼門。”

“密碼門!”穀元秋精神為之一振,豎起了耳朵聽徐天佑說。“密碼門是用純鋼製作,封閉的十分嚴實,上麵有一個巴掌大的凹槽,裏麵設有密碼按鈕。凹槽邊緣有紙糊過的痕跡,想來是有人用紙張掩蓋過凹槽,此時不知又被誰撕了去。

我估計這道密碼門是劉存孝設置的,他把鬥姆神像藏在門裏,然後用白如牆壁的紙貼在凹槽上麵。

我試圖用氣場導引術打開門鎖,卻發現門縫中有密閉材料,任何氣息都傳達不到門的另一麵,那麼氣場導引術就派不上用場了。

我見沒有收獲,就趕緊關上燈出了房間。外麵已回複正常,鬥術的兩個人不知去了哪裏,我在四周巡視了一圈,也沒發現任何人影。

看看手表,時間為淩晨一點,想來劉存孝是不會回來,索性打車回到了家中。

進了家門,我把當晚的所見所聞講給你黃阿姨聽。你黃阿姨很是擔心,認為道宗和蓮花流的人都出現了,肯定要有重大的事情發生,讓我千萬不要顯露行跡,躲在暗處看清楚情況再說。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發現博物館一往如故,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去辦公室看了看,那裏果然回複如初,我懷疑那個男人與女子鬥術之後又回來收拾了殘局,假如是這樣,那個男人很可能是博物館內部的人,他怕劉存孝知道有人去過館長辦公室,所以才這麼做。

此事過去不到三天,我就在古屍展廳發現了一個陰水局,是用菊花布置而成,我知道蓮花流的人要采取行動了,其目的很可能是想對付那個使用三磷陰火的人。

我假裝不知,有一種坐山觀虎鬥的思想,在我認為緊快找劉存孝問明事情的原因才是重要的,可老天卻沒給我這個機會,劉存孝不是不上班,就是躲在博物館某處不出來,一天也見不著他的人影,偶爾堵住他一兩次,卻偏偏都有旁人在場。我不敢對劉存孝說自己懂得術力,擔心消息不脛而走,會招來道宗或五魁教的人,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不安全了。十月上旬的一天劉存孝徹底的失蹤了,又過了五六天,張亞楠在古屍棺槨中發現了劉存孝的屍體。”

“咳!”徐天佑一聲歎息結束了這段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