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前仰後合地拍著許勁風的肩旁說:“你跟誰入洞房啊?是不是想我們‘薛警花’了?”

“玩笑,玩笑。”許勁風解釋說。

“什麼事啊!這麼高興?”薛晴不知何時走進了會議室,突然間的問話令二人瞠目結舌——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跑得比誰都快,事情怎麼就這麼巧呢!

許勁風急忙掩飾,說:“嗯……沒什麼,穀先生說了個不好聽的笑話。”|

“不好聽的笑話都笑這麼大聲,我在會議室外麵都聽到了,假如是好聽的笑話,那豈不是要轟動長沙的大街小巷。你們倆趕緊交代,又做了什麼齷齪的事?”

許勁風有點不知所措,穀元秋卻一臉壞笑地問:“你真的想知道?那可是超好聽的笑話,嘿嘿……”

沒等薛晴回答,許勁風一個健步竄到了二人中間,麵對薛晴說:“穀先生的笑話難登大雅之堂,不聽也罷,咱們還是趕緊說正事。你跟薛叔叔商量了嗎?安排個人進池田料理店不成問題吧?”

薛晴不耐煩地說:“哎呀!你就多此一問,我找我爸辦事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安排個人小意思。你給我靠邊站,別妨礙我聽穀先生超好聽的笑話!”

許勁風見敷衍不了薛晴,馬上轉換目標,對穀元秋說:“穀先生,我剛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現在正好跟你研究研究。”說著,就把穀元秋拽到了一邊,連珠炮似的發言:“今天中午,我和薛晴去了一趟池田料理,假扮成吃飯的客人要了一個小包間。

我無中生有地挑剔料理非常難吃,想借機滋事找她們老板,可惜那池田美和子偏偏沒有露麵,出來調解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鼻梁上托著副精致的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她自稱叫黃婉玲,是池田美和子的翻譯,說我們有什麼意見盡管跟她提。

池田美和子雖然沒出來,但戲還要演下去,我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大推毛病,大肆批判廚師的手藝實在差勁。

可對方卻絲毫不生氣,反而陪著笑臉一個勁地抱歉,最後給我們打八折不說,還免費送了兩份壽司。

能夠如此忍讓,涵養委實不簡單,而且還能代表池田美和子處理事端,看來她這個翻譯有些來頭。

後來我們出了池田料理,薛晴打電話給在店中工作的梅雲琴,讓她出來和我們在不遠處的書屋見麵。

從她的口中我們得知這個自稱黃婉玲的翻譯,確實是池田美和子最倚重的人,幾乎天天跟在池田美和子身邊,店中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由她來公布,她也是唯一同池田美和子住在一起的人,二人關係之密切,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表達的。

聽梅雲琴這麼一說,我對這個黃婉玲更加有了興趣,於是急匆匆趕回公安局,到信息部電腦上查了一下她的資料。

黃婉玲原籍山西渾源縣,當時我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可你回來後說,小姑娘的母親黃婉華也來自山西渾源縣,這時我才感覺到事情有些微妙。”

“啊!”穀元秋頗為驚詫,立刻問:“你怎麼不早說啊!許科長,黃婉華的情況我下午回來時就跟你闡明了,你那時就應該跟我提到這個疑點。”

許勁風一擺手,說:“穀先生,你先別跟我急,黃婉玲和黃婉華雖然名字接近而且還是老鄉,但不一定就說明她們之間有關係,沒準兒是個巧合呢!當時咱們急著去博物館,根本沒時間跟你細談此事,所以隻能往後放一放,現在說出來也不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