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五魁教的仇恨在每個長老心裏可謂是根深蒂固,你想勸說根本不可能”
提到穆朝陽穀元秋暗自竊喜,心說:“穆朝陽不就是徐叔叔的師傅嗎?聽爺爺說這人一向很開明,如果讓徐叔叔去勸說,那麼雙方和解的希望就很大。”
穀元秋正想著,穀維地卻突然打斷了他,說:“好了元秋!我們先不談這事了,我現在問你,雲昆到底是誰打傷的,這人本事不小哇!竟然能將雲昆傷成這樣。”
穀元秋狡黠地笑了笑,說:“二爺,這個仇你可沒法報了,因為打傷史助理的人是咱們道宗弟子。”
“道宗弟子?”老人疑惑,喊道:“誰呀?”
穀元秋說:“您還記得徐澤仁這個人嗎?”
穀維地嘴裏叨咕著,“徐澤仁……徐澤仁……”突然間,他想起來了,說:“以前老穆頭(穆朝陽)的三徒弟就叫這個名字,不過……這個人早就死了。”
穀元秋笑著說:“您錯了,徐澤仁當年掉下山崖並沒有死,他幾經周折來到長沙,化名徐天佑,一直在博物館工作。前不久的一天晚上,他與史助理爭搶鬥姆神像,雙方大打出手,史助理用飛螢流火局燒傷了他,他則用神木引雷決擊傷了史助理。現在他剛出院不久,正在家裏療養呢!”
“啊!……”穀維地自是吃驚不小,瞪著眼睛問:“什麼?穆老頭的三徒弟沒死,竟然還打傷了我家雲昆。你叫他過來見我。”
穀元秋無奈地說:“徐叔叔他燒傷很嚴重,我看是來不了。”
穀維地心有不甘,嘴裏嘟囔著:“好你個穆老頭,你口口聲聲說你三徒弟死了,可誰知你卻放任他在長沙興風作浪,還打傷了我家雲昆。看我回去怎麼跟你算賬。”這當然是穀維地的一時氣話,他不可能因為這事跟穆朝陽計較。穀元秋暗自覺得好笑。
穀維地叨咕一會兒也就不再言語了,穀元秋見機問道:“我說二爺,這史助理怎麼會成為您義子的?”
穀維地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雲昆小時候經常住在舅舅家,護墓村的人大多都認識他。他這個孩子很穩當,不像其它孩子那樣淘氣,幹什麼喜歡動腦子。我呢,沒什麼大的喜好,就是閑著沒事愛下個棋什麼的,正好雲昆也好此道,我們爺倆就這麼認識了。
一來二往我就喜歡上了這個孩子,正好我膝下無子,便起了認幹兒子的念頭,於是,我就跟他舅舅金秀峰提了這事兒。
老金頭很爽快,一口就答應下來,當天晚上就讓雲昆給我磕頭下跪認幹爹。就這樣我們爺倆的名分就定下來了。
他既然是我幹兒子,我當然要傳他點什麼,我這輩子也沒多大本事,就把我自創的磷火絕技教給了他。這也不算違反咱道宗的規矩,我無兒無女,傳幹兒子就在情理當中嘍!”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穀元秋隨口念叨著。
“那麼……這史雲謠真的是史助理的妹妹嗎?”穀元秋又問。
穀維地很是奇怪地看著穀元秋,肯定地說:“那還有假!你小子怎麼這樣問話?”
穀元秋說:“二爺,這個問題我先不回答您,現在我要問問史伯母,雲遙真是史助理的妹妹嗎?”
大家的目光齊齊地看向史雲昆的母親,老太太麵露躊躇之色,想了想才說:“雲謠……其實雲謠是……雲昆四年前從山裏撿回來的。”
由來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本來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特別是靜宜師太,她竟然和黃婉華抱在了一起,喜極而泣地說:“她肯定是婉清,婉清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