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墜崖的事呢!”

徐天佑歎了口氣,說:“穀二叔,不瞞您說,婕盈她母親是五魁教的弟子,咱們倆家不是世仇嗎?你說我哪還敢回去見我師父。”

穀維地一愣。

徐天佑把黃婉華和徐婕盈叫到身邊向穀維地做了介紹。

穀維地早就見過黃婉華,就是昨日一直站在靜宜師太身旁的女人,但他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徐天佑的妻子。

穀維地想了想,歎氣說:“唉!這倒也是,不過,現在道宗裏麵也不像以前那樣仇視五魁教了,畢竟現在社會發達了,大家都明白殺來殺去是犯法的,隻要對方不上門找麻煩,誰也不會再去尋這個仇。我想你師父也不會計較這些,你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吧!”

徐天佑心中一喜,急切地問:“真的嗎?穀二叔。”

“當然是真的。”穀維地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徐天佑連忙說:“那就好……那就好……等我傷好之後,一定回護墓村看望師父。”

幾個人聊的盡興,不知不覺就到中午,穀元秋親自到外麵買來豐富的飯菜,外加一瓶五糧液,四個男人坐在一起開始酒話鄉情。

喝酒的事,女人插不上嘴,黃婉華借此機會非要請史雲昆的母親到家裏坐一坐,說有三個男人在這裏陪著就行了,其他人盡可以找個地方信息休息。

說實話,史雲昆的母親昨晚還真沒睡好,見黃婉華如此盛情,自己就不再推脫了。

幾個人出了醫院,打車,回到徐家。

當晚穀元秋和穀維地做了陪護人,徐天佑則被女兒打電話叫回家。他本來也不想走,不過,穀元秋說他身體也沒完全回複,還是回家的好。

第二天清晨,穀維地第一個蘇醒,見穀元秋趴在史雲昆床邊還在睡,便把自己的老棉襖脫下來給穀元秋披上。

然後他從床底下抽出一個旅行袋,那是他來時隨身帶的,他開始往裏收拾自己的衣物。

悉悉索索地聲響驚動了史雲昆,他半支撐其身體,問:“幹爹,你這是幹什麼?”

背朝病床的老人回過頭來,愣了愣,說:“我看你呀、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想先回去,我出來都有五六天了,家裏的牲口都是隔壁你三嬸兒幫忙照看著,老讓人家操心我多不好意。”

史雲昆說:“三嬸兒她也不是外人,幫忙多照看幾天牲口不會有意見的,您就多在長沙呆幾天吧!我還想等身體好了之後,帶你和我媽出去逛逛呢!”

二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穀元秋,他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問:“二爺,史叔,現在剛幾點呐?你們就起來了。”

史雲昆沒跟他解釋,直接就說:“元秋,你趕緊勸勸你二爺,他要回老家了。”

“啊!”穀元秋立時清醒了,扭頭衝穀維地說:“二爺,幹嗎這麼快就走哇!我史叔他不是還沒出院呢嗎?”

穀維地說:“這也用不上我了,有你和澤仁(徐天佑)在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穀元秋說:“那您也不用著急走哇,多呆兩天,我好有機會帶您去長沙好玩的地方轉轉。”

“不了。”穀維地婉言拒絕,說:“家裏還有事呢,雲昆他舅舅還等我回去報平安呢——雲昆在長沙出事兒,他可是擔心的很,我再不回去,他可要著急了。”

史雲昆馬上接口道:“舅舅那我打電話給表哥就是了,你就放心吧。”

“是啊!”穀元秋附和著。

“你們就別勸我了,”老人十分為難的說:“我在這呆著非常不習慣,睡覺都睡不踏實,在這麼下去,我非憋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