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了吧。”想到之前修女懷孕時人人自危的情況,蕭幸慈不由挎下臉來,這地方的秋天可真是名氣其實的“多事之秋”啊。
下了課,尋個空,蕭幸慈在過道上找到了利弗爾,約翰的事發生後他們就沒有再有過接觸,不過還算熟絡,問個話總是方便的。、
“你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利弗爾顯然有些高估蕭幸慈的消息來源,所以對於他的提問很是吃驚。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蕭幸慈也是一臉怪異,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這樣啊……”利弗爾不確定的應著,並不隱瞞,“知道那個最近在巴黎出沒的殺人魔麼,他淩晨吊死在學院教堂那拉鍾的繩子上……”
“…………!”吊死在……鍾樓?不會吧……
“城防那邊正在查這事,說此事與神學院關聯密切,不過他們關注的都是些學院上層,應該不會牽連到你們。”利弗爾自顧說著,“腓力本就與韋爾夫鬧得僵,現在來了這麼一出,他怎樣都不會放過機會的。”
“那院長大人豈不是麻煩了?”
“麻煩算不上,就是得折騰幾天。”
“噢。”蕭幸慈扒了扒頭發,對於那人的死法實在感到不舒服,生前中了常青藤,還以這種方式死亡,也隻能祈禱上帝能保佑下這厄運的靈魂了。
那日上完課,蕭幸慈本想去吉奧瓦尼那看看,怎料主教大人住處把守了兩名陌生的侍衛,蕭幸慈遠遠瞧見,立馬掉頭走人,呃,這回好像牽扯大了。
而後的幾天依然如往昔,修士的生活並未因此有所改變,不過正因此,蕭幸慈也完全不清楚負責調查的城防侍衛到底有了何種進展,直至某日,一名侍衛敲響了他寢室的房門。
“閣下可是畢維斯修士?”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麼?”
“科林伯爵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修士,還請修士能前往一趟。”
“科林伯爵?”
“是城防衛隊的主管。”那侍衛雖說恭敬,卻也是一板一眼的嚴肅狀,實在不是打探的好人選,蕭幸慈也隻能隨著他前往。
科林是奉了腓力的命令前來調查的,而腓力的任命也很簡單,就一句話——“也該是時候讓那些宣揚上帝的家夥收斂收斂了”,此話說得直白,而伯爵也奉行得徹底,蕭幸慈達到伯爵辦公的地方後,被告知了那死去的人正是學院之前因修女懷孕還被驅逐的伊茲,由於伊茲在離開神學院之前和蕭幸慈關係不錯,所以他現在才會被帶來詢問些事情,不過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沒多久他就被放了回去。在回程中蕭幸慈巧遇了韋爾夫,他正要去科林那兒協助調查,兩人相見,蕭幸慈第一個反應就是低頭沉默,隻是院長似乎有意想和他這學生攀談兩句。
“修士這也是得了結果麼?”表情依舊陰沉,蕭幸慈不太確定他這談話的目的。
“是啊,沒想到竟會這樣,小人還很難接受。”
“的確,伊茲畢竟也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同樣,也曾是你的摯友……”摯友?這可真是個新鮮的關係。蕭幸慈扁扁嘴,擺出了個哀傷的表情,“是啊,就算是現在我也還記得他對於引領他皈依上帝的院長大人您的崇拜,如此鮮活的生命,竟然就這樣……”說到這,語調中竟有了哽咽,哀傷的情緒瞬間漫了開來。
“是麼,我得了消息後也常常憶起他向我介紹他朋友時的興奮呢。”韋爾夫似乎也受了這氛圍的影響,不由悲從中來,“那還這麼年輕……”
“人死不能複生,我們當下要做的,就是將那狠心下毒手的罪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