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秋吃的很急,我以為她是趕時間出門,誰知這女人是吃完了去補覺。
她有那麼困麼?
我開玩笑問她是不是昨晚一直守在我床邊沒睡?你猜她怎麼回應,直接一個紙球砸過來,然後說了一句,你算個屁,自作多情,你死不死跟我有關係?
怦一聲,房間門關閉,我自己留在客廳,收拾好桌子上麵的狼藉,然後靠著沙發看電視。
看的昏昏入睡,忽然看見手機的呼吸燈在閃,有微信消息,是何冰:怎麼不見你,你沒上班嗎?
我給她回複過去:嗯,有點事。
何冰:不要緊吧?
我:不要緊。
何冰:什麼時候回來?
我:夜晚。
何冰:下班前回不來嗎?
我:估計是不行,怎麼啦?你是不是有事要我幫忙?
何冰:沒了,我睡個覺。
我:晚上我和我舍友一起吃夜宵,你來不來?
何冰:再說。
下午兩點十多分,蘇藝秋從房間走出來,叫我一起出門。
我已經換回來自己的衣服,她很嫌棄,捂住鼻子說道:“一股味道,你不會換一套嗎?”
我沒好氣說道:“蘇總監,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要有得換才行。”
“去買一套。”
“沒錢。”
下了樓,上了車,走的不是機場方向。
咯吱一聲把車停在商城大門口的臨時停車帶,蘇藝秋從自己包裏拿出七八百塊直接丟我腿上說道:“下車換套新衣服,我給你十分鍾,快。”
不花自己錢就能換一套新衣服,何樂不為?
規定時間內,我換上了嶄新的襯衫和西褲走出來。上了車,我把剩的錢給蘇藝秋,她沒接,說了一句你留著吧,然後一手搶過裝著舊衣服的袋子往外麵一丟,關窗起步走人。
我愣了好幾秒,勃然大怒:“幹嘛丟我衣服?”
“有新的,舊的要幹嘛?一股子酒味,很臭你嗅不到?”
“我回去洗了不行?”
“有新的了。”
“這是一回事。”我從倒鏡裏看後麵,“你還隨手丟馬路邊,能有點素質不?”
“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素質。”
“豈有此理,我給你錢買了新的,舊的換出來丟了怎麼了?別那麼摳可以嗎?”
“這不是摳,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算了和你有錢人說不通。”
“就是摳。”
懶得和她廢話。
這次是去的機場,錢三才在停車場等我們,他一個人。
我們下了車,他遞給我一個紙袋子道:“小林,這是你應得的獎金。工廠那邊,我晚上幫你說話,你任務做那麼好,我給你承諾過的也會做好。下次我再要你幫忙,你得隨叫隨到行不?”
有錢拿,他說什麼,我都答應了,趕忙接過來說道:“一定一定,謝謝錢總監。”
“不謝,還是那句話,這是你應得的。”錢三才摟住我肩膀帶著我走,說話聲音壓的很低,“有沒有興趣來市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