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平常的蘇藝秋是母老虎,那心情不好的蘇藝秋絕對說母暴龍。
我不得不投降給她香煙,並且還幫她點燃。幸好她抽了一口就嗆到咳聲四起雙眼發紅,連忙就很嫌棄的丟掉。不然真吃一個上癮,我都不知道怎麼和她媽交代。
她繼續喝酒,我繼續勸,勸不住,兩打,她自己喝了三分之二有多,喝的直接趴桌子上麵,叫都叫不動。
心塞啊,說是她請我吃夜宵,別說她喝醉了不能結賬,她壓根就沒帶錢包,連手機都沒帶。
結了賬,我還得架著她走,他媽的我真是上輩子欠了她。
這女人連房卡都沒帶,還好服務員記得我們,幫忙開門,還幫忙架進去。
把人放床上,我剛想回自己房間享受高雅思的溫存,她忽然一個翻身,對著地板就是嘩一聲吐。頃刻間,整個房間充斥著酸臭味。我那個無語,生氣不對,不生氣吧,拖住我的時間。
出去找服務員幫忙,我怕人家嫌棄,隻能自己打掃,剛弄好,她又給弄一遍,然後弄第二遍,第三遍。
就不能一次吐完嗎?累死我,前前後後弄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搞定。
我還沒來得及歇息,她喊口渴,我給她灌了一杯水,她躺下來又開始喊難受。
上次她喝醉,沒這麼嚴重吧?
裝的是不是?
好像不對,上次她是被下藥。
我哄她,我說你睡醒一覺就好。不行,她根本就不聽,還是一直喊,很不老實,雙腳四處亂蹭。最後我也是怕出什麼問題,隻好扶她上醫院。幸虧我有這個意識,或者說幸虧我沒有一放下她就走,不然就麻煩了。這女人竟然去喝酒之前已經得了感冒,喝完酒,發起了燒。
醫生說送來再晚一點,出什麼問題都不好說。然後亂罵我一通,說我不在意,不阻止等等。我怎麼在意啊?她感冒,我又不會看,她喝酒,我要能阻止才行。
刷了她的卡,要了一個臨時病房,兩個床。
護士給她掛了點滴出去以後,就剩我們倆。當時已經天亮,我躺在另一張床上麵和高雅思發微信。
高雅思的心情很糟,很失望。
她滿心歡喜從深圳追來廣州,而我卻連陪她的時間都沒有。
她上午十點鍾還要工作,必須趕回深圳,我連抽空送一下都做不到,隻能讓她獨自一個人走,我好內疚。
聊到高雅思上了車,看藥水已經掛的差不多,我去叫護士進來換,等護士走了後,我躺床上打瞌睡。
中午十一點,我醒了過來。
看一眼蘇藝秋,老樣子沒醒。
我過去摸摸她的額頭,已經不燙,睡著的表情還好,沒有送來時那麼痛苦。
用美團給自己叫了一個飯,十二點送到病房門口給我電話。飯後繼續無聊的等著,連電視都不敢開,生怕吵到蘇藝秋。她倒是睡的很香甜,就是辛苦我。
出外麵抽了根煙再回到房間門口,電話響,是王一茜,頓時又往回走,走到樓梯間裏麵接通說道:“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