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一個彎往回跑,慢了一步,兩個男人已經架著方依婷上了一輛桑塔納。
他媽的真是大膽啊,就不怕坐牢嗎?
我拿出手機把車牌號碼拍攝下來,然後開車跟著,順帶還報了警。
他們車子開的不是太遠,就在附近一條高架橋底下停下來,那地方非常偏僻,他們想幹什麼事再明顯不過。
我拿著方向盤鎖,拿著手機,下車。
手機打開攝像功能,我慢慢的靠近桑塔納,鏡頭對準了往裏麵拍。
兩個流氓已經動起手,坐後座那個在脫方依婷的褲子,開車的那個爬過去,手從方依婷的衣領探進去。方依婷沒什麼反應,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神智不足以支撐她反抗。
我拍了十多秒,留了證據了才用力踹車門。
兩個男人稍微一愣,然後快速的下車。
我把他們的模樣也拍清楚,他們想搶我的手機,我往後退開五六步:“別過來,不然我手一滑,視頻發給了警察,你們得完蛋。”
我以為兩個男人聞言會害怕,會問我想怎麼樣,會乖乖的把人交出來。
他媽的這估計是亡命之徒,他們竟然發笑。
他們身上都帶著折疊刀,嗖的亮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對我夾擊而來。
人數他們占優,武器他們占優,打起來,我又不能跑,妥妥的死翹翹啊!
正不知道怎麼辦,警笛突然響了起來,警車火速的開了進來。
兩個本來在獰笑的猥瑣男嚇壞了,大驚失色想上車逃竄。方依婷可還在車裏,我豈能讓他們成功,我追過去,用方向盤鎖砸車子的前擋玻璃,嘩嘩砸成了蜘蛛網。車子是啟動了,但駕駛員沒了視線,一腳油門,怦就撞上石墩,車前蓋翹了起來,機艙冒著黑煙。
兩個男人下車跑,警察去追,不到兩分鍾逮回來一個。
方依婷,我幫她把衣服整理好,抱回我車裏一起上派出所,然後上醫院醒酒。
前前後後弄了三四個小時,方依婷在病床上麵醒了過來。看看四周環境,看看我,又看看一旁的女警,然後拍拍自己腦袋,她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女警給了她回答,她一張臉漲紅,羞恥,屈辱,後怕紛紛呈現。
錄完口供,女警走了出去,病房裏剩下兩個人,她要下床,我說道:“醫生說你早上才能走,吊瓶不要拔,住手。”
我聲音比較大,方依婷嚇一跳,愣住,我走過去,撥開她的手說道:“我說方秘書你真他媽的有病,你一個人跑去喝酒,還去那麼遠的酒吧,你就不能找個清吧?就算你要找個亂七八糟的酒吧,你能不能別喝醉?你要喝醉沒問題,你帶個同伴可以嗎?”
方依婷不高興的說道:“跟你有關係嗎?你憑什麼管我?”
“還問我憑什麼管你?”我要氣笑了,“剛剛警察說的忘了嗎?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已經被人輪完幾十遍,指不定還滅口拋屍。”
“我不記得了。”她耍賴的神情。
“你不記得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