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混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啟程去福田吃夜宵。中間的事情不過多敘述,重點不在吃夜宵,而在吃人。
我們吃完夜宵,心有靈犀直接找酒店開房間。
找的酒店比較偏僻,進了房門,她抱住我,我也抱住她,她的身體很香甜,吹出來的氣息也是香甜的,帶著醉味,帶著粥香。
一路吻著去到床上,她的衣服,我已經全部扒了,一地都是。
我的衣服,她也扒著。
關鍵時刻,她卻推住了我:“總監。”
總監你妹啊,我這要開車了你還跟我聊天嗎?沒看見我血紅著雙眼?我說道:“幹嘛?”
“那個,我錯了。”小曼小聲的說道。
“什麼?”我很迷惑。
她一臉悔意的說道:“我讓你打申請借錢,那是一個局,蘇總監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樣做。她讓我和你睡完以後報警,說你強我。你是個好人,我不忍心這樣做。”
我頓時沒了興趣,不是信了她的話,我壓根不信。
蘇藝秋不會來這種招,是另有其人,她在騙我。
他媽的我說她怎麼忽然那麼大變化要給我睡呢,原來是有陰謀。
有句話說得好,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果然。
我拉了被子蓋在她身上,我自己扯住一頭蓋在自己身上:“幹嘛事到臨頭了突然告訴我?”
小曼說道:“我說了你是個好人,跟著你做事比跟著她做事好。”
“她怎麼和你說?”
“你近來做的成績她都看在眼裏,她覺得沒有安全感,她讓我在星期天股東例會之前讓你消失。”她下床撿回自己的包,從裏麵拿出手機打開一條短信給我看,“她下午的時候還催我。”
真是蘇藝秋電話號碼發來的短信,怎麼做到的?難道小曼說的是真話?
不對啊,我們的計劃是幹掉趙中城,怎麼成了幹掉我?而且還以這種方式?想想就恐怖,如果小曼真告我強她,這種事很難說清楚。
我也撿起自己的衣服,我拿香煙,我需要冷靜。
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思考清楚了我才對小曼說道:“幹嘛找你,而不是別人?”
小曼說道:“我們原來一個部門,而且有話說。再加上她知道我對你落井下石過,她說你這人很奇怪,有仇必報,我得罪過你,你肯定會讓我難堪。比如說睡了我,如果我自己找點事求你,然後約你出來請你吃東西感謝你,再透露一下我願意讓你睡,換你以後多關照我的意思,你就會睡我。”
她說這話聽著像蘇藝秋的思維方式,不過我還是不相信蘇藝秋會這樣對付我。
最簡單的一點,把我弄了進去,她怎麼和我媽以及她媽交代?這不符合邏輯。小曼肯定受他人指使,這人是誰?趙中城?有可能,但似乎可能性又不是十分大。現在我明顯占上風,蘇藝秋鬥不過我,至少趙中城看來是這樣,他幹嘛還讓小曼過來,沒必要。
好想拆穿小曼逼她說出來,但思前想後覺得不妥。裝傻吧,將計就計,照睡,看她下一步怎麼辦,我再見招拆招。
我對她笑笑:“小曼,謝謝啊。”
小曼說道:“不謝,我隻是懸崖勒馬。我本來是想陰謀你的呢,你不怪我,我已經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