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脹消的差不多了給蘇藝秋上藥,再貼上一塊帶圖案的小膠布,我說道:“蘇藝秋你去睡覺吧,明天就好。”
蘇藝秋從地板起來,瞪著我一步步走向廁所。她出來的時候還是瞪著我,瞪著慢慢上了床,靠坐著繼續瞪。我說你想幹嘛你直接說出來,你別再瞪,我怕你壞了眼睛。砍頭不過一個疤,要來就來,最怕磨刀霍霍就是不進入下一步,太嚇人。
蘇藝秋說道:“林毅夫,我自從認識你開始我就一直倒黴,我在想我要不要弄死你保自己的平安。”
我說道:“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你去死。”
“你自己闖進來,你不會先看看再進來?在你家已經試過一次,你瞎著進來,你活該啊。”
“你死變態。”
“行,我變態,你滿意沒有?”
“道歉。”
“我道歉,對不起,我可以睡覺沒有?”好累,好想睡覺,道歉又不花錢,給她又如何。
蘇藝秋用行動給我回答,她直接躺下去,拉上被子,順帶關了燈。
我躺在沙發上麵,沒被子,雖然有點冷,但我最終還是輸給了疲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然後差不多天亮,我被凍醒過來,我想開暖氣,發現隻有冷氣。沒別的辦法,要麼上床,要麼把新買的衣服拿出來蓋一蓋。我看一眼床上的蘇藝秋,內心有去的衝動,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我選擇了後者。
睡不好,而且不到九點鍾已經被蘇藝秋叫醒。她穿戴好站跟前,我坐起來,揉揉眼睛看看她的鼻子,膠布已經被她撕掉,鼻子不腫了,就稍微有點青,不難看。
她對我說道:“趕緊洗洗,出門了。”
我進了浴室,等我出來,蘇藝秋已經幫我把衣服收拾好,我以為她不會做這事,真是看她不透。
叮咚,有人按門鈴,蘇藝秋忙著,我開門。
外麵是曹允芳,看見我,她隨即退了一步看房間號,然後問:“你們換了房間?”
我說道:“她在裏麵。”
她隨即曖昧上臉,“連秋秋都能搞定,我給你三十二個讚。”
“你誤會了。”
“你看你穿的什麼?睡袍,是睡袍。”
這種事情通常隻會越抹越黑,隨她怎麼想,我回頭,拿了衣服去浴室換。
十分鍾後出了門,曹允芳請我們吃了一頓飯,然後才送機場。
半個多小時到機場,十一點上飛機,下午兩點多踏上馬來西亞吉隆波的土地。
這座城市,四個字形容,熱情似火。路上到處是人頭聳動,到處是石子瓦片磚塊雜物亂飛。路邊則到處是各種品牌各種造型的汽車,還有做生意的小販的吆喝聲討價還價爭吵聲。
眼裏看見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的繁華,飛揚的塵土,飄散的落葉,各種城市製造聲的混雜在冬天無陽光的午後裏策揚,整座城市都在舞動般,令人心生討厭卻又無法真正厭惡起來。
因為,這是生命力。
這世界上最美的不誰誰誰,某某某,而是,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