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抱枕接住說道:“你該知道陸可和我更好。你說吧,是你騙她還是她騙我?”
蘇藝秋咬牙切齒說道:“我那麼像騙子嗎?”
“我想聽你自己說。”
“我是不是,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不想和你吵,就想好好說話可以嗎?”真拿她沒辦法,她就不會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嗎?我遞給她一瓶水,“你冷靜冷靜吧!”
蘇藝秋拿過水直接丟一邊說道:“我很冷靜,我沒騙誰,我也沒想幹嘛,我就覺得你做了那麼多努力,總讓你吃虧不好。你上去副主席,王一茜會同意,如果我上,她絕不會同意,這算是一個長期規劃吧。股份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一點點收,會有機會,我向你保證。我最後想做的事是,讓這個公司最後落你手裏。這幾年我先幫你鋪路,等我三十歲以後我去環遊世界,換你幫我,我隻管分錢,別的通通不管。”
我去,這投資眼光,一投資就是一輩子。我說她口口聲聲保證,不是想搶這個公司,照她這說法,她幫我搶,是我搶。我也沒想錯,這和喜歡和感情無關,她是為自己的未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更沒錯,但他媽的你拉著我幹嘛啊,你要走這樣的路你問過我要不要啦?
心裏很不爽,我說道:“蘇藝秋你憑什麼幫我做選擇,你問過我願不願意沒有?”
蘇藝秋大條道理說道:“我在幫你變成千萬富翁,甚至是億萬富翁,你有什麼不願意?你真願意回家種紅薯?你有這個潛質,隻要你擺正心態,多聽聽意見,少點沒來由的反抗,不出幾年,我剛說的那些都會變成現實。”
“對啊,首先是你的夢變成現實。”
“你的也變,你吵吵什麼?你原來就一個小打工,一個月賺萬八千。你看你現在,你很糟糕嗎?都是我幫了你,你是白眼狼還是矯情?”
“我不和你吵。”我繼續開車,我開車,為了安全,她不會罵的太激烈。而我自己可以有時間想清楚,我到底要怎麼辦?讓我上副主席,我真的何德何能?而且蘇藝秋這麼做要得罪多少人?鍾世芳絕對要不惜一切整死我。還有趙中城,雖然這陣子趙中城在玩失蹤,但對趙中城那樣的人而言,他很難甘心,他的股份哪怕分華小姐一半,他仍然比許多人多得多,這是個隱患。
“我想和你吵嗎?你老覺得我在害你,我真有害過你嗎?”蘇藝秋惡狠狠說道,“你舉例出來,我真的害過你什麼事。壓根就沒多少,就算有,我之後都做了補償,而且我還吃虧。”
“你大賺吧,你吃什麼虧?”
“我一個女人被你欺負了兩次,我還沒……”說著又暴怒起來,“我不和你說那麼多了,反正就這樣一個計劃。你應該去想怎麼配合,而不是抵抗。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會牽連到你身邊所有人,你不是很在意友誼嗎?你想他們。”
綁架,赤果果的綁架,我更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