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收拾好自己跑出去,上了車就很緊張的問謝靈兒:“不會是王一茜有什麼事吧?”
謝靈兒說道:“兩個多小時前有三個人闖進屋裏,兩男一女,都蒙麵,看不清楚長相。”
我幾乎嚇癱:“她現在人呢?”
“沒事,在家裏。那夥人綁了她,打暈了她。她醒來發現,屋裏一點都不亂,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是她右手食指紅紅的,是那種按過了印台的紅。”
我一臉懵:“幾個意思?被人在打暈的狀態下按了手指摸嗎?”
“對。”
“報警沒有?”
“她說不明不白,不知道怎麼報警。打你電話又不通,就給我打過來,讓我找你了。”她把手機遞給我,“你回個電話,快點兒。”
我立刻接過謝靈兒的手機給王一茜打,安慰了她幾句,下了謝靈兒的車,去開我自己的車。
八點多到了廣州,老小區,老房子。
我敲開門,王一茜立刻抱住我,少有地六神無主地對我說道:“我還是沒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我們怎麼辦?”
我拍拍她的背部,安慰說道:“別著急,我們報警,剛我上來的時候,我看見樓梯口有監控,讓警察去查。另外我已經谘詢過律師,得到的結果是,非清醒狀態下簽的東西,都是無效的。”
我拉她去沙發裏坐下來,手機響起來,是李小青的來電,我先接電話:“李小青,有事嗎?”
李小青的聲音帶著悲傷,有氣無力,仿佛剛從地獄爬起來的感覺:“我在醫院,蘇藝秋也是,有人……要謀殺我們。”
我急忙問“誰謀殺你們?她現在怎麼樣?”
“她……深度昏迷,我……吃的不多,我洗了胃。是早餐,我們的早餐有問題,被下了毒藥。”她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們在哪吃的早餐?”
“外麵我們常去的餐廳。肯定是公司的人下的毒,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你回來幫幫我。”這女人說著無助得哇一聲哭了出來。她和蘇藝秋的關係不隻是上下級,還是親人。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讓我回去,我回去幹嘛?我和蘇藝秋是仇人!這年後恢複上班的一個多月顯得更為明顯,她大刀闊斧幹了很多事,尤其對生產基地,給了陸可和方依婷非常多限製,還派了兩個副廠長下去分散她們的權力,一副想把人換掉的模樣。
對銷售部這裏,她答應過我,會把章士兵提上去。她違背了承諾,自己另外找了人回來當總監。並且一找就是兩個,一個正一個副。對我那些舊部,我也不覺得她有多好,或者說沒空顧及吧。她幹了錢三才,兩個部門兼並了起來,變成銷售策劃一個大部。
而客戶部,直接取消了總部辦公,換到了廠裏管轄,有好的職位她在外麵雇人回來,都沒有便宜我那些舊部。
“喂,林毅夫你在嗎?”見我不說話,李小青問我。
“我回不去。”我說道。
“為什麼回不去?她要死了你還那麼執著嗎?她沒什麼地方對不住你。”李小青哭著對我吼。
“你知道什麼?”我本能的問。
“我就知道她沒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你走了,她天天喝酒你又知道嗎?她為什麼這樣傷心,我問她,她不說。總之怎麼都好,你快點回來。”她咆哮著對我說完,直接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