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淩暖離去的背影,我高速的在思考,我要怎麼再拖些時間,該開什麼條件?還沒想出來之所以然,淩暖的背影已經消失,潘良玉追問我:“林毅夫你該給我答案了呢!”
我說道:“我要想想。”
“拖拖拉拉對我們都不利,你要知道這點。”
“那我再加一個條件吧,弄垮鍾家以後我要分成,不多,就一成。”
“這樣貪心了。”
“我如果完全不貪心,你找我做什麼?你教我的,那天晚上你說過,我自己什麼都沒得到,這很傻。”
潘良玉明顯傻了一下下:“好吧是我錯,我可以跟背後的老板說。但是林毅夫,你這樣做真的不好,你會給他們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以導致以後有什麼便宜,他們都不爽讓你占。如此一來,最後你獲得到的不一定比你少要求更多,至少會有這個可能,這樣你又何必呢?”
“你建議我怎麼做?”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雖然她是幫自己說話,但我隻是想拖時間,不是想多要,我不介意借花敬佛,讓她舒服一次。
“開一個你能接受的價,不要說分成,這是笨招。你試想一下幹掉鍾家如果我們找十個盟友,股東又有五六個,甚至更多,每個人都要一成,還怎麼做?”她對我眨眨眼,幾乎和拋媚眼差不多了,然後輕輕的說道,“做人要聰明點,一刀的價格吧,這樣不會因小失大。”
“你開價。”我淡淡的說道,實際上心跳好劇烈,她剛剛那個媚眼,太媚。
“收購股份和把紅酒賣出去多少錢不算,總價給你一個億,你自己搞定。然後你的紅酒生意這裏,如果有門路,我們會拉你一把,你看行不行?”
我不滿意的口吻說道:“什麼叫如果有門路?我覺得你肯定有門路。”
“這個我不敢保證。”潘良玉為難的說道。
“你要這樣說,我要考慮下再給你答案。”我聳聳肩,失望的說道。
“我覺得你會答應,我先準備資料,準備錢,然後等你電話。”輪到她胸有成竹了,不爽這樣的她,老想駕馭,但總是被駕馭,真的很不爽。
“你要做什麼,我幹涉不來。”我沒興趣的說道。
“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你。”她端起咖啡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我趕時間,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先走一步。”
我說你隨意。
潘良玉走後,淩暖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迫不及待問我談的怎麼樣?我說了,她上上下下望我:“結果不差,林總你為何苦著臉?”
我說道:“和我來的時候設想的不一樣,我能有多高興?”
“談了半小時都不到,你賺了一個億,這比中彩票都要快,你不算這個嗎?”
“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億。”
“不是嗎?你用這一個億,補上原來拿的王家一個億的洞,完事。”
我靠,我沒想過這一點。聽她這一說,我瞬間笑了出來。能這樣辦,我有了這一億,我壓根不用費心機去搞清楚歐陽靖的老板是誰,我把王天雄的一個億還上,什麼事都沒有,我對歐陽靖,繼續占據主動。我笑著對淩暖說道:“淩暖你當保鏢太浪費。”
淩暖說道:“林總打算給我升職?我幹什麼呢?總經理?”
我抱歉的口吻說道:“我錯了,有才能沒錯,但你這麼不會聊天的人,似乎也隻能當保鏢,嗬嗬。”
淩暖無語。
我喊侍應生結賬,一壺咖啡兩百多塊,我給了三百塊,不用找,我帶著淩暖往外麵走:“我們去清遠。”
“叫李天佑嗎?”淩暖問。
“不叫。”
十點多出發,十二點到市區,直奔城市花園,謝靈兒租住的住處,給她打電話。
等了五分鍾,謝靈兒裏麵穿睡衣,外麵套一件外套,踢著拖鞋跑下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