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不夠一分鍾,胡漢明就接著電話下了樓。他走到堵門那些安保人員跟前,把手機遞給其中帶頭的家夥聽。對方還真是狗膽包天,拿過胡漢明的手機就直接砸地上砸了個稀巴爛。胡漢明氣的吹胡子瞪眼,他示意兩個跟班抓那家夥出來。雙方來了一陣拳腳,胡漢明人少忍了下來,撿回手機殘骸回到收銀台邊上,用收銀員的手機繼續打電話。
想了想,我覺得自己還是現身比較好,我要掌握他的想法。
當下收好手機香煙走下去,來到收銀台邊上。我背對那些安保人員叫了胡漢明一聲,他當時正發短信,聽見我的聲音當場一愣。看見我的裝扮愣得是更厲害,過了片刻才算是反應了過來,迫不及待的問:“林先生你不是說不在嗎?”
我煞有介事的解釋說道:“我不放心我的保鏢,她不知道我在的,你別告訴她。”
“難怪她說你不在,原來如此。”
“現在這情況你打算怎麼辦?”
“鍾家人太過分,上麵的老板正在交涉,需要時間。”
“他們砸你的手機,我已經看見。你別再過去,不然等會揍你一頓,不知如何收場。你讓上麵的老板幹吧,自己不要管太多。”
胡漢明惱火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今晚這場比賽,我早就幹他們了,草,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
“不要吧,那麼多客人在,你還要做生意。”我整個場子掃視一眼,接著又說道,“不過這些客人都已經不安起來,我覺得比賽還是改期吧!”
“不行了,那個香港人已經下了注。”
“你和他談談,盡量談下來,除了他可還有我不是?不然你上麵的老板就算和鍾家談好,我的保鏢一出現,他們找我保鏢麻煩怎麼辦?我可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不會的。”
“你敢保證?”
“我和上麵的老板談談。”他不敢保證,他繼續打電話,但這次是走開去打,不讓我聽見。
我等了幾分鍾,他走回來說道:“林先生,我上麵的老板說再給他們十分鍾,他們把事情搞定,鍾家人會離開。雖然他們有可能在外麵等著,但你的保鏢離開時,我們可以派人送。反正看不見她的臉,其實並不知道她是誰,沒關係的啦,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我不同意:“萬一呢?”
他咬著牙說道:“要是出了問題,那沒說,我會堅決幹鍾家。”
有他這句話就行,我正正是希望他這樣說。
我正要給他妥協,猛地看見大門口那邊混亂了起來,不少安保人員衝出去。
是陸流在行動,和對方衝撞一下,撂下狠話隨即就走了,所以那些安保人員出去了一會,便又走了回來。
我裝傻問胡漢明:“怎麼回事?你叫了人?”
胡漢明搖搖頭:“我倒是想,上麵老板不同意,他們說要談。媽的還是以生意為重,我在這受氣,我跟誰說?”
我去,原來這家夥心裏有怨言?她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啊,我從側麵刺激他:“老板都那樣,反正不是他們受氣,他們隻要自己的生意能平平安安繼續進行下去。”
胡漢明拍了一下桌子,又走遠打電話。
兩分鍾以後走回來,臉色特別不爽,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那些老板還是不同意,但他已經打了電話叫人過來。
此時淩暖也給我電話,我走開接聽,她對我說道:“林總,我在三層,我看見你和胡漢明一起,你暴露啦?”
我說道:“我主動出來的,我想知道他想什麼。”
“他想什麼?”
“他心裏有怨氣,他想打,但上麵的老板不同意。”
淩暖毫不猶豫說道:“一定要他打,隻有打起來才能把他後麵的老板拖下水,不然我們白費功夫。陸流呢?你讓他叫人,我們可以暗中挑撥推波助瀾一把讓他們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