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板想推走我,我比他出手快,對準他的臉就來一拳。他被打得哀嚎了起來,雙手抱住了腦袋,不讓我打第二拳。我還一定要打,左手揪著他的頭發,他的手放開,抓我的手,臉又露出來,我一巴掌扇過去:“你他媽的幫忙是吧?”
他被我打的一嘴血,疼痛和不敵立馬讓他舍棄了尊嚴,對我求饒說道:“是意外,是意外,沒幫忙。”
“讓你意外。”我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林總,不要。”胡漢明在後麵喊了起來,他倒不是介意我打,是介意我失控把人弄個半死,導致他無法收錢。
我不管,連續抽了幾巴掌,胡漢明過來拉我,我還趁機踢了一腳。
被拉出幾米遠,我冷靜了下來,那時淩暖已經放掉越南人。
越南人已經剩最後一口氣,淩暖把他揪起來,拉住他的手,一腳踹他腹部的同時放開手。人往牆上撞去,等他反彈回來,淩暖彎腰滑過去,時間剛剛好,一下扛住他來一個過背摔,把人摔在地上。
還沒完,淩暖又拉他起來,逼他到牆邊,飛腳踹他的臉,一腳,再一腳,然後又一腳,每一腳都特別用力。越南人的腦袋另一端是牆,所以他的腦袋這邊被攻擊完,那邊還撞一下牆,反彈回來以後又中腳,整張臉早已經血肉模糊。
“不要打了,你們贏了。”雷老板看見自己保鏢的慘狀以後大聲喊。
淩暖不再踹,她把保鏢扛起來猛地一摔,保鏢砸在地板上麵,她一腳踩住他的胸膛,目露凶光對雷老板說道:“打我老板就這下場,給錢,少一分我都打死你。”
雷老板哪還敢有一句廢話,連忙從身上拿出支票本:“我給我給,馬上就給。”
一千萬支票,胡漢明拿到手之後,他拿了紙巾和司儀一起幫雷老板處理傷勢。地上的越南人,他們沒管,那個騷女人也隻是抱回沙發上麵叫醒了而已。
淩暖回到樓梯上麵,我跟上去問她:“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事?”
淩暖指指我的臉:“你像有事多一點,我的錯,我應該時刻保持警惕。”
我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我多害怕你受傷。”
“沒傷。”
“你夠殘暴,但我喜歡,反正那家夥人品那麼差,還他媽的非我族類,打死都該。”
淩暖放心的笑了出來:“我以為你會怪我。”
“我有那麼不講理?”我下樓梯給她拿了一瓶水,她喝了半瓶,剩餘用來洗手,我又問她,“那個越南人不會死吧?”
淩暖直接搖頭:“這種人沒那麼容易,但出去以後不躺一頭半個月醫院肯定恢複不過來。”
“這我就放心了。”我看那邊胡漢明已經給雷老板處理完,我喊他,“胡總你過來一下。”
胡漢明一刻不敢耽誤,隨即走過來:“林總有什麼吩咐?”
我說道:“兩場打完,以後別找我再幹這事。”
“不找不找。”他滿嘴答應。
“還有,我保鏢受了傷,醫藥費你負責。”
“一定一定。”
“老板,外麵有動靜。”收銀員忽然說了一聲。
胡漢明跑回去捧著筆記本電腦看,不一會又回到我們這邊,和我們一起看。是有動靜,後門外麵加了不少鍾家人,正合力撞門。胡漢明給他派出去的人打電話問了下,和想象中一樣,他們已經得手,把鍾家的物業管理公司掃了一個稀巴爛,警察來了附近,但沒管,現在他們齊齊整整的回程。
胡漢明這邊掛斷,不一會強哥打了進來,他說話好大聲,幾乎咆哮著說,所以我能聽見。他問胡漢明是不是找死?胡漢明直接回罵:“找你媽啊,我在這裏麵,他們一百多人在外麵,正砸門,他們想幹嘛,想打死我,你他媽的什麼忙都幫不上居然還來質問我,我如果靠你,我隻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