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來到車站,買了早餐,買了票。
剛上車坐好扣上安全帶,準備吃早餐,淩暖打來電話:“林總怎麼出去了不說一聲?”她帶著埋怨說道,她應該是起床看見我不在,特別擔心。
我說道:“我沒事,就出來走走,現在就回去。”
“你在哪?我去接你。”
“廣州,我昨晚淩晨出去的,我去找蘇藝秋,算了,等我回來再說吧!”
“你小心點。”
“我不是孩子,沒問題啦。”
兩個鍾的車程回到深圳,淩暖來車站接我。
回到家我洗了個澡,睡覺,下午三點鍾被電話吵醒,是潘良玉的來電,她嗬嗬笑著對我說,林毅夫,我們見一麵吧,地址我給你發,我半小時以後到,你看著時間來,不用太著急,我們吃了晚餐再走。
語調輕快,笑聲不斷,是事成了嗎?來不及問已經被掛斷,不一會接到地址,鹽田一個馬場。
叫上李天佑,風風火火開車趕過去,買了門票,進入馬場腹地。
潘良玉就在裏麵,正穿著裝備,她要騎馬。
我走到她的跟前,她說道:“林毅夫你騎馬嗎?”
我說道:“不要。”
她繼續動搖我:“試試無妨,去買票吧,我們邊騎邊談。”
好吧,她說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我問李天佑要不要騎,他說不要,他就在這裏等著。
我去買了一張票,工作人員幫我穿裝備,什麼靴子,帽子,護膝等等之類,弄好了給我講解怎麼怎麼騎,那邊潘良玉等著,我這邊剛搞定,她就說出發。後麵有馬師跟著,保持十多米距離跟了兩百米左右,看我們沒什麼問題就不再跟,任由我和潘良玉在馬場隨意溜達。
這是一個很大的馬場,中間有一片樹林,還有河流之類,地形複雜,但非常平坦。
馬跑的也不快,除非你用力抽,但那是禁止的,剛剛馬師已經說得很清楚,不能抽。事實上也沒給我們鞭子,想抽也不知道用什麼抽。
馬鞍很軟,坐著顛婆不大,屁股不疼,就是雙腿感覺稍微有點不太舒服。
潘良玉應該不是第一次來,她騎的很純屬,她控製著她的白馬靠近我的棕馬,對我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視線很開闊,有一種波瀾壯闊的感覺?”
我說道:“比開車爽。”
“跑起來更爽,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吧,馬師說的不清楚,不能這樣,不然出了問題自己負責。”
“就說馬受了驚,不是你打的。當然在這裏不行,要過了樹林,等他們看不見了才可以開始。”這女人用壞壞的口吻和我說,這口吻之中還帶著誘惑。
我其實也想,慢,算騎馬嗎?穿那麼多護具,下麵是厚厚的草地,摔下去應該不疼吧?嗯!頓時一咬牙說道:“行吧,走著。”
“爽快。”潘良玉忽然換了一個口吻,非常正經的說道,“和我想的差不多,看見你們搞那個營銷計劃,鍾楚楠第一時間拍板,明天你就能去開會。”
我說道:“合約搞定了嗎?”
潘良玉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口吻說道:“合約不用和鍾楚楠簽,下麵有負責的副總。”
我心裏熱血沸騰,等了那麼久終於等來這一刻,我對明天真的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