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四五天,銷售部每天都特別熱鬧,甚至整個鍾氏集團都特別熱鬧。每天不是各種黑我就是各種黑蘇藝秋,連方依婷都黑了起來,她以前出來混過,當過趙中城的情婦,和鍾世芳睡過,也和我睡過等等之類,完全的胡說八道。
說蘇藝秋也是差不多的套路,當初在金城混那麼好,是和趙中城睡出來的機會,指不定還和方依婷一起伺候過趙中城,玩過三人行之類。後來搭上我,又利用我幹掉趙中城,連自己老情人恩人都整,滅絕人性,誰接近誰死。
我看著那一段段侮辱性的詞語,我特別窩火。蘇藝秋卻非常淡定,竟然沒有反擊,我問她是不是在醞釀什麼大計劃?她說沒有,她隻是在修改策劃案。明顯撒謊,策劃案兩天時間已經修改好交了上去,她肯定在醞釀什麼大計劃,不告訴我,大概時機還不適合吧!
中午我在外麵吃的飯,和潘良玉一起。
剛點了菜,服務員走開,潘良玉就開口問我:“話說蘇藝秋和趙中城……”
我連忙打斷她說道:“交流區那些八卦你信嗎?沒有那樣的事。”
“方依婷……?”
“那是汙蔑。”
“我猜也是汙蔑。”
你怎麼不去死,你真覺得是汙蔑,你會問我?不和她計較,我扯開話題說道:“鍾楚楠近來有什麼動靜?”
潘良玉頗失望的說道:“沒什麼特別動靜,一切如常,他似乎在等待某個時機。”
“怎麼拉他下馬,想到辦法沒有?”我繼續問。
潘良玉更失望了:“暫時還沒有。”
“那你找我出來幹嘛?”我還以為她找我是有什麼事談,竟然沒有,這下到我失望了。
“就不能一起吃頓飯?”
看來還是要靠自己,我感覺蘇藝秋在醞釀的事,可能和這方麵有關,她不和王一茜小打小鬧,懶得理會那麼多,要幹就幹大事。
“幹嘛不說話?”潘良玉問我。
“沒什麼,想點事。”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
“有個事說一下。”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周末全公司一起出遊,目的地是惠州的十裏銀灘,人人都要參加,公告下午就會發下去。我表哥說,到時候我們找個時間一起聊聊。”
“深圳不能聊?”
“不方便。”
“你們真多事。”
“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嗬嗬。”
兩點鍾回公司繼續無所事事,下了班坐蘇藝秋的車子回去。
吃完晚飯,蘇藝秋帶錦叔出去逛街買東西,我去找陸可。
陸可已經從徐百川那貨帶來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恢複了上班。她剛應酬完在一個清吧等我,坐的是角落的位置,桌子上麵擺著五隻空啤酒瓶,還有最後一瓶她正喝著。
我坐下來問她:“半打啤酒,不會都是你喝的吧?”
陸可說道:“怎麼可能,四瓶是兩個供貨商喝的,我就喝了一瓶。”
“你們談什麼?”
“原材料漲價,漲的不過分,符合市場漲勢。”
小問題,我不關心這些,我關心她:“怎麼樣,你回公司沒什麼閑言閑語吧?”